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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签下契约的话,像之前大叔那样的人也会再来袭击吧,抱歉,我不想失去平静的生活,所以我是不会签下契约的。”
铭羽从牙缝中挤出一丝不屑的声音,但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不再激动,垂下头轻声说着。
“你这个人好奇怪啊,明明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为什么你就连一点去挽回的想法都没有?”
罗炎这下被问到了,开口来了一句。
“过去的,什么事啊?”
铭羽一愣,随即咬了咬嘴唇,拿起锤子向着罗炎的房间走去。
就在铭羽经过罗炎身旁时,罗炎隐约听到了女生在咒骂着他。
恶心的男人。
罗炎看着铭羽的背影,看着她走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重重的摔上了门。
自觉被无缘无故的骂恶心是一件很羞辱的事情,但罗炎看着铭羽单薄的背影却突然感到一种心底发酸的感觉,以至于根本不能动怒。
话说,她好像把我房间的门锁上了……今晚要睡沙发了吗?
听着从楼外传来的雨声,罗炎坐到了沙发上。
家里安静了,吹灭了蜡烛,静坐在久违的黑暗里,罗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
烟叼在嘴里,罗炎突然觉得好笑。
今天发生的事还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这个那个乱七八糟。
抬起右手,食指伸向烟头的所在,不见罗炎有什么动作,却又一小团幽绿色的火焰在罗炎右手的食指上跳跃着,点燃了烟头。
吸了一口烟,罗炎靠在沙发背上,仰视着看不见的天花板。
还记得小时候,自己为了帮兄弟出气,跟黑道家的公子哥打了一架,因为打断了公子哥的几根肋骨,自己被送到了少管所关了起来。
本来以为老爸会痛斥自己,不过隔着少管所的铁栅栏,老爷子的脸上倒是少有的没出现愤怒的表情。
离开少管所的那天,是老爸开车来接的罗炎,罗炎记得很清楚,当时在两排槐树下,老爸就站在车门的后面。
大概离得有四五米远的地方吧,老爸被人活活打死了。
四五米远成了父亲和儿子一生的距离,老爸用这段距离,为儿子赢得了活下去的机会。
手上传来了炙热的感觉,烟已经烧到了滤嘴。
罗炎轻轻一弹,把烟头弹到了阳台上,听着雨水浇灭烟头的兹兹声,罗炎苦笑着。
绝对不会轻易再让自己陷入危险,只要过着平静的日子,怎样都好,我不会浪费掉老爸用性命给我争取的存活的机会。
倒在沙发上,罗炎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了。
“快点起来!我肚子饿了!”
“懒床?”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我饿了!给我起来做饭!”
谁啊,大早上这么吵?
罗炎刚刚正看眼睛,却见一把巨大的金属锤头狠狠砸了下来。
“卧槽!肚子!你丫闹哪样啊!”
铭羽气哄哄的红着脸,双手手握着锤柄大叫着。
“啰嗦!我饿了,给我做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