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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身子不好,何苦去喜宴上闹呢?”辛雨儿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走了进来,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媚。
这个颜色在沐怜歌的眼里却是扎眼的厉害,这一切真的是讽刺至极,但是她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一切都被她隐藏的很好。
“这里又没别人,你装给谁看?就你这种女人,再装也掩不了满心腌臜!”她不屑地看着辛雨儿,今日,她沐怜歌就是死也要体面一些。
“姐姐何苦动怒,阿衡只是想杀了你而已。我,只是给你准备了一杯酒而已。不会痛的。”辛雨儿笑着给沐怜歌倒酒。
“呵,而已?”沐怜歌怒极反笑。
她爱了五年的男子,做了她三年夫君的男子听信别人对她的陷害、打掉她的孩子、肆意诋毁她的名声还要杀了她。
像随手掐掉一朵儿花那样随意。
“可不是嘛。杀了你比起放火烧死你弟弟、断了你堂兄的士途、往你爹的汤药里下绝子药、换了你家贡缎又算什么呢?”辛雨儿得意地挑起红唇,好笑地盯着沐怜歌。
“噗…”沐怜歌再忍不住喉头的腥甜,辛雨儿轻飘飘一篇话落在沐怜歌耳朵里有如尖刀剜心。
一刀一血,一刀一痛!
“你胡说!胡说!你胡说…”沐怜歌瞪着眼睛拼命摇头,声音却越来越小。
弟弟焦黑的尸体,堂兄的抑郁而死,父亲的无奈,母亲的一夜白头,沐氏一族的欺君之罪…
竟是她引狼入室!
竟是她眼瞎心蒙!
“姐姐,快上路吧。我和夫君会帮你照应好后事的。”辛雨儿指使婆子架起沐怜歌,将毒酒端到她唇边。
沐怜歌侧过头,避开了那已经碰触到自己唇瓣的酒杯,有些事情如果她不问个明白的话,那她死也不会名目!
“那些事,你参与了多少?”沐怜歌的眉眼突然恢复清明,直勾勾盯住辛雨儿。
“我十二岁就跟在姐姐府上医病,自然是桩桩件件都参与了的。”辛雨儿捏着了沐怜歌的下本迅速将酒灌进了她的口中。
辛辣的酒刺激着她的嗓子,沐怜歌冷笑一声,怪不得,辛雨儿明明没什么病,却还是这疼那疼赖在沐府不走,原来是她一早就和齐衡搭上了!
“是我先遇见阿衡,也是我先爱上阿衡,凭什么是你嫁给他?凭什么是你先有他的孩子?”辛雨儿悄悄附在沐怜歌耳边质问。
“竟是我有眼无珠!”沐怜歌气得又吐出一口血来,声音变得怪异起来,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的厉害。
“忘了告诉姐姐,这酒里的毒只是让人动不得喊不出的药。我准备烧死你,就像烧死你弟弟那样,哈哈哈…”辛雨儿大笑着往沐怜歌身上浇火油。
弟弟那么小,活活烧死的他该有多痛?
沐怜歌止不住地呕血,皮肉烧焦的味道混着血腥味融到了夜里。
“齐衡,辛雨儿你们不得好死,若有来世我必将你们拆皮扒骨碎尸万段!”
怪异嘶哑的诅咒混着火光,燃尽了沐怜歌最后一丝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