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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陆冰的不幸遭遇,我一方面表示非常同情,另一方面也表示理解陆伯的良苦用心,按照我国当下的不成文习俗,但凡女人基本一到二十五,人人自危。在陆伯看来,为今年就满二十四的陆冰觅得良婿实在是刻不容缓,毕竟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陆冰就这么被剩下来。
跟陆冰聊完天,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各自回房就寝,至于写序的事儿我想还是留待明日再议吧。
因为我在公司实习还算兢兢业业,作为安慰,我也拥有一些有限度的特权,比如说,上班可以迟到,但不能早退。但是,作为一个非常有工作责任感的文艺女青年,我并没有滥用特权,所以我并不是每天都睡到九点多。比如说,周末约好去玩的时候,我就会起得特别早。
总而言之,我在公司是迟到的代名词,同事们早就习惯了。就像地震前会鸡飞狗跳的出现许多异象,如果我今天准时去上班,同事们也会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比如说,公司就要倒闭了,今天早上发遣散费什么的。
我本质上是一个宅心仁厚的读书人,我不忍心看到公司里人心惶惶,沙尘滚滚,所以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生命不息,磨蹭不止,没迟到就绝不去上班。
双脚踏进公司的那一刻,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表,九点四十五分,啧啧,果然错开高峰期出门是对的,原来小区到公司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车程,我果然还是那么的聪明。
刚进公司,前台美眉Gigi同学就冲我招手示意有话对我说,我指了指手上的包,示意稍等片刻。把包放到自己的座位上,电脑开机,随便打开个文档,顺手从桌上取了个文件夹装模作样走向前台。
Gigi同学说她晚上约了几个朋友,让我一起去她们学校附近那间吧里小聚。
忘了介绍Gigi同学是我们公司除我之外的另一个实习生,目前就读于F大。事实上J市是座大学城,周边的大学鳞次栉比。
Gigi说的地方我去过几次,离我们学校并不远,吧里不乏同学校的校友,舞池里随便捡两个指不定就是自己班上的。 我想了想觉得势必不能留下陆冰一个人独守空房,于是赶忙问Gigi是否可以携带家眷。
Gigi一脸诧异的说,不是传说你分手了吗,这么快就有新男票了?
我摇摇头说:不是男票,是女票。
Gigi显得更诧异了。
我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我的好朋友,叫陆冰,她喜欢热闹,我可以叫上她一起吗?
Gigi想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啊,我知道她,就是前几天送你到公司楼下的那个小正太的姐姐是吧,没问题,叫她一起来吧。
我正准备掏出手机给陆冰发个短信,这时候,一抹黑影投在我们头顶,冷峻的声音如秃鹫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