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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简州听了我的话后,愣了一下,随后他转身回办公室,拿出一张单子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办理出院手续家属签字那一栏,的确写着我的名字,身份证复印件也是我的。
呵……唐楚想的可真是周到啊,什么时候将我身份证复印件都搞到了。
我将资料递给他,转身准备离开,这是我和唐楚的事情,我也不想迁怒他人。
想问的问题,他都已经说清楚,现在看来将哥哥送回医院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但却被冯简州拦住了去路,他眼里带着一抹狐疑,“你这情绪不对呀?为什么将你哥哥接走?难道真的不是你接走的?”
我并不想做太多解释,“我下午送哥哥回来。”说完,绕开他走向电梯。
“来的时候把费用结清一下,你哥哥已经三个月没缴费了,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冯简州后面的话没说完,电梯到了。
我没答话,走了进去。
唐楚两个月都没缴费吗?看来他早就有离开的心了吧。
出电梯后,我直接去缴费处,走流程,工作人员很认真的递给我一张单子。
我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有些不敢相信,“那个,医生,我想问一下这是林浅逸几个月的费用啊?”
“三个月。”
她甜甜的嗓音并未让我感觉到多温暖,反而觉得后脊梁发寒。
三个月七百多万,虽然我一项不缺钱,但这费用的确高的有些离谱。
不过我还是将卡递了过去……
……
医院外下着细雨,我站在雨里,任由雨水将我淋个透。
反正唐楚已经不要我了,那是否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呢!
“滴滴滴!”一辆车停在我面前。
我低着头,以为是自己挡住了别人的去路,就往旁边移了移。
不过对方依旧不停的摁喇叭,我突然就觉得烦躁,抬头刚想骂人,没想到是景海梵。
“上车。”景海梵坐在驾驶室里,面色不太好,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快速避开和我直视,目光看着别处又重复喊了一次。
“我不想上车。”我此时我浑身上下都透着负能量,不想将他当成出气筒。
他,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性格很内向,但是一个很温暖的人。
景海梵见我不愿上车,直接将车停在路边,车上车下,我俩就这样僵持着。
我知道输的人肯定是我,他的性格执拗的很,我耗不过他,只能拉开车门上了车。
他上车后,将车内温度调高,低声说道:“不是一直在调养身体吗?还去淋雨?”
我将头转向车窗看着外面,抿紧唇。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动物受伤后,本可自己舔伤口痊愈的,而且他们不会觉得有多难熬,但如果此时有同伴关心的话,他们会自动将伤口的痛苦扩大一百倍。
人和动物是一样的。
景海梵话不多,但是眼里的担忧关切绝不会假,我眼泪不住地往外眼眶外面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