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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好老公,也肯定是好老公里,最称职的男朋友。
每天都把自己放在首位,出门会像小孩子给妈妈报告,告诉她聚会有哪些人,有几个不认识的,都是什么关系。
还会记得关于她喜欢的每一个节日,特殊日子,纪念日。
也会知道她所有的小习惯……
这三年,说实话,从最开始的听从父母遗言出嫁,到后来,她是快乐的,不伪装的快乐。
因为老公是陆毅年的快乐。
呼……
程诺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不再想……
所有都迟了,那些东西,已经足够推翻这三年的一切。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不,是比刚开始更加糟糕。
“阿……诺……”
又是几近不可闻的一声呼喊,程诺却听到了。
她猛然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挂了泪水,赶紧擦掉装作不曾发生后,看向陆毅年。
床上的人没有睁开眼睛,可是已经微微开了小口的嘴唇,让程诺确定,刚才陆毅年真的说话了。
“你醒了,只是睁不开眼睛?我去叫医生。”
程诺不知是喜是忧,可理智让她明白自己应该去做什么。
然而医生检查一番后,却表示并没有什么恢复的表现……
对于这种奇怪的说话,医生说可能是执念吧。
有时候病人拥有强大的执念,也会有这种情况。
执念?
程诺又坐到床前,静静的等待。
坐得腿都麻了,腰也快要断了,程诺眼皮开始打架。
房间里光不强烈,可以看到窗外快要黑下来的天空,一声轻呼再次惊醒了程诺。
“阿……不要……不要离婚。”
陆毅年的声音似乎更加有力气了些,又多说了几个字,可是程诺却听不分明。
她俯身,将耳朵凑在陆毅年嘴旁,“你说什么?”
陆毅年这下说的就应该是他的执念吧。“不……离婚。”似乎是拼尽力气说出来的低喃。
程诺沉默了,他的执念似乎并不出乎自己的预料……可是,她现在无法回应。
程诺就这样坐了一夜,林十一和安叔中途来过,只是谁都没有叫她,只是看陆毅年。
程诺想,他们是巴不得自己一直坐到永久的,用来惩罚她让陆毅年受伤。
所以第二天,陆毅年一切指数恢复正常的时候,程诺也因为一天一夜没闭眼,倒在了地上。
只是最后,她好像看到了陆毅年醒过来了。
程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又已经躺在陆宅的房间里。
床前是陈月,端着一碗米粥看着她。
“总裁醒过来了,您放心吧。”
陈月放下粥碗,扶着程诺坐下,将粥碗递了过去。
粥的温度正好,程诺咕噜咕噜几声喝下去,补充了一些体力。
“安叔呢?”
程诺问,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或许安叔会让她去见西穆阳。
有太多的谜团需要解开了……
最近,她总感觉什么事情都不在自己的认知范围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