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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她步步紧逼,气势凌人,一定要一个答案。
我忍住拍桌子的冲动,“那你跟着他走啊。”
“人家没结婚,你喜欢他就去啊。”我心里憋着一口气。
她的脸色刷一下就变了,“你什么意思?你想拆散他们关系?还是说你觉得恋爱无所谓?你也贪恋别人小女友?”
这五连问把我一下子搞蒙了,我火气也大了,这女人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怎么能从随口的一句话联想到那么多。
后面,她照例侮辱我没用,我已经习惯了,坐在床上玩手机。
肖晴砰一声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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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有些尴尬,毕竟我们和那对情侣只有一墙之隔,肖晴这么一闹,整个民宿都知道了。
幸好那三人尊重我们的私事,对此缄口不言。
同天晚上,肖晴洗漱完,就听见隔壁咿咿呀呀的动静。
我看见她擦头发的动作停住了,跟我撒娇暗示,我无心情爱之事,不耐烦地拒绝了她。
随后肖晴就哭了起来,我对她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盖着被子就睡了。
“嗯.......”
我听着声音,下身也有了反应。我厚着脸皮在被子里磨蹭了一番。
这声音听得我心潮澎湃,实话实说,这声音比肖晴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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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诺第二天就可以攀登,绝不耽误大家的进度。
于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们四个人各怀心事地出发了。
我不知道的是,我第二次登上雪山,会迎来我人生中的一次浩劫。
我们一人带着一瓶氧气出发了,因为我们是第二次来,所以我和肖晴走在前面。
肖晴敏感极了,只要我离花月荣近,就会不动声色地隔开我们。
看着花月荣因为缺氧而发白的小脸,我就更加惭愧难过了。
花月荣对我一笑,表示没事。
我实在受不了了,肖晴怎么能这么独断?我打算找肖晴理论一下。
雪山气势磅礴,风景秀丽,山河依旧。可我们已经没有心思欣赏风景了。
肖晴躲到一边伤心去了,我想给花月荣解释一下,看见她脸色发灰,嘴唇泛白,就拿了点巧克力跟上去。
我看见阿天把花月荣扶了起来,往一条看起来杂草丛生的羊肠小道上去了。
我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偷偷跟了上去。
我看见阿天把花月荣带去了贫瘠之处的一个简陋小木屋,心下瞬间咯噔了。
我壮着胆子跟了上去,屏住呼吸,踮着脚从缝隙里看过去。
后来的我始终质疑着这一幕的真实性,因为阿天拿着一把砍刀对着花月荣的身体大肆分割,眼中好像要迸射出红光。
我本以为这样的场景只有电视剧里才有,属于人类的血腥味和畜生的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更加鲜甜一些。
至此我才知道,阿天的淳朴木讷是伪装,真实的他可以面不改色地对着同类大刀阔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