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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棉君看着兄妹两人互动,微笑提醒道:“知遇啊,注意身体,咖啡喝多了伤身,再喜欢咖啡,也记得少喝一些。”
沈知遇应了声。
抬脚,继续慢步上楼了。
回到自己房间,咖啡还很烫,没法喝,沈知遇把杯子放一旁,去到窗口,手撑着栏杆,迎面的冷风吹过来,让人格外头脑清醒。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
是蔓蔓。
沈蔓。
沈知遇看着来电,没有接的意思。
他微微蹙眉,目光沉静,漆黑的眼神犹如黑曜石一样深邃。望着屏幕,他琢磨着,不知道蔓蔓两个字,存在他手机上,是真的是他自己备注的,还是沈知愿加上去的。
电话响了一会儿。
几秒后,自动挂断。
手机右上方电量由绿色变成红色,快没电了。
沈知遇没管,视线又看向窗外。
他认真的想,用力去想,找一些过往的蛛丝马迹,任何有关沈蔓的,可结果,他什么都想不起来,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记忆。
如果不是杜撰的话。
那么,他真的忘的一干二净。
偏偏别的没忘,忘的只是和沈蔓有关的。
有关这个女人的一切。
令沈知遇不禁怀疑了。
沈蔓到底什么来头,是不是接近他有阴谋。
毕竟,这有些悬乎,说不过去了。
不然,怎么解释他失忆,什么都没忘,唯独忘了单单有关沈蔓的记忆?
就连家里人都说了,不知道沈蔓这个人。
没见过,不认识。
沈知遇根本就没交过什么女朋友,也没往家里带过,再说了,他唯一将来要娶的妻子,和沈家联姻的,是阮清柠。
阮清柠人不错,知根知底。
沈家是很喜欢阮清柠的。
也一直有撮合的意思,想定了这门亲事。
唯独除了愿愿。
愿愿说,哥哥,你真的这么没良心,把人千方百计追到手,把人家一颗心捂热乎后就忘了人家,就什么都不记得,不要了吗?
愿愿说,哥哥,你过分了。
过分了吗?
沈知遇想,认真沉思。
想的时间久了,沈知遇有些头疼,就索性不再动精力去想,关了窗转身回房间,没多会儿,口袋里电话又响了。
以为又是沈蔓。
结果不是,陆沉打来的。
房间里来的暖气足,沈知遇觉得热,抬手到脖子领口解一颗纽扣,他端着咖啡往沙发走,一边接电话。
“这么晚有事?”
陆沉问:“你在哪儿,回家了吗?我碰到知晚了,应该是跟投资方吃饭,我看她喝的不少,喝醉了,跟你知会一声。”
听到喝醉,沈知遇皱眉。
想到沈知晚经纪人今晚在场,有经纪人这个撑场的在,沈知遇也就不多担心。
“随她。”他说。
结果刚说完没多久,陆沉电话又打过来。
这次,陆沉声音听着怎么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揶揄说:“真随她,不担心?知晚喝酒闹事闯祸了,她直接拿着红酒杯,豪气冲天的敲在一个制片方头上,开了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