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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后,二黑直接撞进了我怀里,那劲道大的,要不是斌子扶着我,非得把我干地上去。
我吃力的把手抬起来放在二黑的额头上,开口询问道:“刚才是你吗?”
二黑听到后,立马就对着我叫唤了声。
斌子见到这一幕后,也伸出手摸摸二黑,有意思的是,二黑应该知道了我和斌子的关系比较亲密,在斌子摸它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像李援朝接近它时,那么严重的反抗心理。
“狗哥,你刚才咋了,怎么这狗一叫唤你就跟喝多了似得。”
“没什么,就是捡到了条宝贝狗而已,只不过......”
说到这里,我停下来,伸出手去碰了下二黑瘸掉的那条左后腿。
斌子猜出我心中所想,安慰我说:“这动物的命都比咱们人硬,病也容易比咱们人好治,等这趟活完了后,去县城里的兽医站,找王老头看看。前段时间咱们村子闹灾,一猪圈猪都是那老爷子治好的。
给狗治个瘸腿啥的,应该不是问题。”
“嗯嗯。”
轻松舒服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我和斌子唠着唠着,半拉小时就过去了,身上的力气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李建国带着两名壮小伙回到了这,一人拿了一把铁锹,看来早早就做好了刨坟的准备。
不过准备就准备了,虽说人安葬后再开坟是忌讳,但就这事来说,到时候说不定还真得给刨开。
我把双手从火盆旁边收回来,开口问道:“找好了?”
李建国点点头,“咱们几个开车去,十来分钟就能到。”
“好。那咱走吧,不过......”
说到这里,我抬手指了下最左面的那名满脸泪痕的小伙,“他不能跟去。”
这小伙听到后,情绪一下就上来,“为什么!”
我没回答他,而是径直的走到李建国的跟前,“车在那,别再耽误了,我可不想再‘出事’了。”
李建国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扭过头对刚才那小伙道:“侄子,你听大爹的,这趟你别跟去了。”
我叹了口气,这种家庭的事肯定逼逼起来没完,结果李建国好说歹说了十多分钟,才把那伙子给劝听。
临走前,我又从斌子去灵棚里顺了一大捧纸钱和几根蜡烛,待这些东西都准备妥当,我们四人一狗才往那枣树林赶。
我们可以说是踩着点去的,现在正好是十一点多,再加上是冬天,没有农活,所以村里的人大多都在家里做饭啥的,一路上就碰到几个遛弯的大爷。
车程比李建国说的还要短一些,只花了七八分钟。
到了枣树林后,我便靠着先前脑海里浮现的那一幕画面寻找起来,最后在一处湿气特别重的地方停下来,把眼前所见与脑海中的画面作比较后。
我把身子扭了过来,对身后的众人说道:“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