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真是哭的心都有了!
所以从王庆尤进来时,我脸上就已经沾着这个东西了?
林望的眼睛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我只觉得羞愧又尴尬,我什么时候也成了普信女!
别人对我笑一下,就敢怀疑别人喜欢我,我真的是最近脑子不太清醒。
“你刚刚一副赴死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我对你”
我赶紧打断,“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想!不好意思陈总,我家里有点急事,我要提前回去一下。”
林望摊了下手:“这是你们单位的事,我不管。”
“那行,回头我把阶段方案发您一份。”
说完,我恨不能脚下生风逃离该地。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滚烫的热度。
等到了停车场,一看我的车后轮瘪了,我顿时无语了。
王庆尤是个小学生吗?
我刚想打开手机叫车。
林望的车开了过来:“高教授,搭我车吧。”
我:“……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叫辆车。”
“你不是说家里有急事么?”
他问。
我想了想,顾不得刚刚那个尴尬的小插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社死了。
“确实有点急事,那就麻烦陈总了。”
上车后,我给小白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叫个拖车服务。
挂了电话后,我陷入沉思。
周言临上手术之前,不方便接电话是正常的。
但他如果要发消息,肯定是让周围助手帮忙按着语音录入键,冲里面喊一声语音。
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的手已经消过毒,戴上了胶皮手套。
所以,刚才那条消息是谁发的呢?
我想不通。
可能我心不在焉,林望也不说话。
车里很安静。
我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他调了调空调,专注开着车。
林望的侧脸轮廓清晰优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侧颜杀。
他的五官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就都没有这么完美。
我对他确实没有感情上的旖旎心思,但是人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仿佛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余光扫了我一眼。
我赶紧回过头,正襟危坐。
我听见他很轻的笑了一下。
仿佛带着一丝宠溺。
我想我一定是听错了。
到家五点三刻,李阿姨跟其他几个街坊站在楼下聊天。
“李阿姨我回来了。”
我上前去打招呼,并问她:“人还在么?现在要上去看么?”
“行啊。看一眼吧,管道师傅六点钟才下班的。你等下我给打个电话,他们还在楼下呢。”
李阿姨跟着我上楼,进电梯的时候,还专门小小地八卦了一下:“哎高教授,刚送你回来那个车,是你朋友啊?啧啧,那车上好几百万吧?我侄女她老公,上市公司总经理,就开个跟那个商标一模一样的。”
我敷衍着点点头:“哦,是我单位领导。我的车被扎了,赶着回来就搭了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