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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没听懂他的意思,骆温掐灭了手中的烟头,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看我的眼神没有半分温度。
他:“孟庭宇,不去见见他吗?”
七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孟庭宇,亦或者是他为了给自己想见林梦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我讥讽地看着他,终于说出了我藏在心里好多年没说出的话:“你呢,念念不忘这么多年的初恋终于回来了肯定很开心吧?想见林梦直说就好,没必要给我扣这顶帽子。”
终于卸下面具说出心里想说的话,我感到无比的轻松快意,便也不去看他被我揭穿心事后的脸色有多么精彩纷呈,推门进了卧室。
八
彼此双方都不再费尽心机掩饰内心想法、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后,我开始肆无忌惮地提前过起了回归单身生活,约上姐妹嗨歌轰趴,想买什么、想吃什么都随心所欲,尽情做自己。
第一次彻夜不归的时候骆温不知用什么方式找到了我,舞池里我正跳得尽兴,突然听到周围一阵惊呼和骚动,紧接着就感觉一个高大的人影走向我,揪着我的衣领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我提了出去,看清来人是骆温后我也口无遮拦地直接骂他:“干什么你,有病啊!我做什么还要你管?”
骆温也不生气,他永远都是那样的好脾气,就算心里有再多不满他也都是自己先调整好了再来跟我交流。
“宋婉,我是你的丈夫,我有权力知道我妻子夜不归宿的原因。”
夜色下他深邃的的眼眸带着晶亮的光,明明看起来那般诱人,可也许是酒精上头的缘故,我竟是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出极为冰冷的话:
“没事,很快我们就可以解除关系了。”
只要我找到跟长辈提这件事的时机,我相信他们会尊重我的想法。
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是一把生了锈的锁,将两个人的一生都生生捆住,闻来还是一身的锈。
“解除关系?”
骆温睫毛半垂,他又重复了一遍,陡然抬起眼睛看我,目光一瞬间滚烫起来,我第一次被他这样炽热地拥进怀里,他的下巴落在我的额头上,硌得我生疼,不顾我的反抗,骆温哑着嗓子道:“宋婉,当初主动接近我的人是你,现在要提离婚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拿我当什么,嗯?”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只是用尽力气将他推开,仓皇地跑回了家。
那天以后我依旧喝酒蹦迪逛街,不再担心别人的看法,肆无忌惮地做着少女时代最爱做的事,骆温终究是在又来找我几次吃了闭门羹后停歇下来。
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我凌晨回家都能见他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出神,或者就是打着电话不知在跟谁聊天。
他似乎在刻意回避我,每次看到我还会捂着话筒立即起身,走到阳台再继续压低声音交谈;索性我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便也一直都对此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