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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夜白看不下去,伸手一把掐住她,“够了!”
乔阮虽然跪着,可是也得仰头看着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噙着泪看的萧夜白心生不忍。
他轻吁了口气,手指落在她的脸上,轻轻的为她抹去眼泪,“乔阮,你是个哑巴,孩子生下来,你连说话都不能教他,难道你也想让孩子和你一样做个哑巴吗?”
他的声音难道的温柔,可是这温柔却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扎的她鲜血直流。
他连不要孩子的责任都要归到她的身上!
他真是没有最残忍,只有更残忍啊!
乔阮憋在心头的那些怨和愤让她有口说不出的她,猛的转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腕上。
萧夜白眸子一缩,震惊的看着她,想起了一句话:兔子急了也咬人!
乔阮的心里有多委屈,她咬的就有多狠,她不能说话,这是她唯一能表达情绪的方式。
口内的血腥味变重,萧夜白也痛的回神,猛的一甩手臂,乔阮被甩开,头撞在坚硬的桌角,锐痛袭来的时候,脑中有什么快速的闪过——
“阮阮,不怕,我在......”
阮阮?
这名字好熟悉啊!
是在叫她吗?
可这是谁在叫她?
乔阮只觉得头痛欲裂,她的手揪住头发,整个人颤抖不已。
萧夜白看着她这样,手伸了出去,可是在手要碰到她的时候又收了回来,她心机那样的沉重,恐怕她这样是故意扮可怜想让他心软吧。
一年前他就是心软了,才会救了她!
他正想着,病房的门从外面推开,费子迁进来,“夜白,专家研讨会马上就开始了,等你致词呢,你怎么......”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乔阮的不对,连忙跑过去,连忙抓住乔阮揪着头发的手,“怎么了这是?小哑巴你怎么了?”
乔阮的手被拿开,费子迁一眼就看到额角的伤口,不用说也知道是萧夜白干的,他剜了眼萧夜白,从口袋里掏出急救包,给乔阮清理伤口,并喃喃道:“前两天撞的左边,现在撞的是右边,这还真是对称啊。”
萧夜白没有看乔阮,而是盯着自己的手腕,很深的齿痕都出了血
她定是恨极了他,才会这样用力咬他吧!
恨他?
想到这个,萧夜白的心不由的紧了。
“伤口不深,过几天应该就能好了,”费子迁给乔阮处理完伤口抬头,就见萧夜白盯着自己的手腕,上面也带了伤。
“你这是怎么了?”费子迁要看,萧夜白直接衣袖一扯躲开,“还不走?”
“走,走,”费子迁说着看了眼坐在那呆傻傻的乔阮,摇了下头,快速的去追萧夜白。
“夜白,你别太欺负人,小哑巴太可怜了!”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一会研讨会结束,找人把孩子做了!”
萧夜白虽然走远,但这句话却是很清晰的落进了乔阮耳里。
她如此求他,他还是不肯留下孩子!
眼泪从乔阮的眼中大颗大颗的滚下来,她的手落在小腹上,轻轻的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