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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声音了?”冬阳站起来出门朝远处看。
我刚跟着踏出屋子,另一边的礼堂就传出高分贝的尖叫,“啊!死了!死人了!!!”
我一听就知道出事了,让冬阳先在房间里待着,我连忙跑的去礼堂。
礼堂里到处张贴着白色的喜字,扫一眼过去足足有二十多桌酒席,桌上的酒菜洒了一地,什么花生、莲子、红枣、糖果滚得到处都是。
一大群人围在台上,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时身边正好跑过一个小孩,我拉住他问,“怎么了?”
“新郎官死了。”小孩砸吧着天真可爱的大眼睛无邪地说。
我一愣,死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
我松开手回头看那搭建的台上。
渐渐地人群散开,老祖宗正坐在两把交椅的其中一把,一个身穿大红褂衣的年轻男人面向下倒在地上,姿势看起来特别怪异。
“文清啊,是谁害了你呀!”一旁瘫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女人应该就是三婶,三叔我是有映像的,他此时正苦着张脸跪在老祖宗脚下。
“求老祖宗做主!”一声悲鸣从他口中爆发出来,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老祖宗一双如鹰般阴鸷的眼瞬间就锁定了站在门口的我。
“你且放心,文清的事自会有个交代。”
“你们先各自回去。”老祖宗把不相干的几个亲戚都安抚走了剩下三叔一家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嫡亲。大大的礼堂一阵秋风扫过,空中卷起大片的纸灰。
我找遍了礼堂的每个角落都没看到新娘子,想想这场面大概是把她吓跑了。
“你们把文清安顿好。”老祖宗吩咐完三叔一家杵着拐杖走过来说,“你跟我进屋。”
“···哦。”我听了赶紧跟在老祖宗后面,直接进了周家最大的屋子。里面其实也没多少好东西,都是些什么八卦盘、圆镜、供台供着一尊不知道什么大神,凶神恶煞的。
老祖宗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桃木牌子递过来,我受宠若惊地接下,前后翻翻发现牌子上用墨写了我的生辰八字。
“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带着它。”
“老···老祖宗,堂哥他,他怎么了?”我现在还对堂哥的死讯抱有极大的怀疑。
老祖宗眯起眼睛,满是沟壑的脸上暗藏着一种愤怒。
“他的事你莫管,明天一早就离开。”
“堂哥真的死了吗?”我又急急追问。
老祖宗瞥了我一眼说,“魂归地府。”意思是,真的死了?我猛地觉得后劲拔凉拔凉的,这大好的喜事怎么就···怎么就,死了呢?回想起婶婶的话,难道是有人害死了堂哥?
“你回去吧。”
浑浑噩噩地从老祖宗屋里走出来,礼堂那边还灯火通明大概是在收拾残局,我慢腾腾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老妈已经布置好晚饭等我回来。
“怎么了?”冬阳见我神色不对凑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