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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子璇只得停下,难堪地说:“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担心我同学……”
“不用担心。”钟老头板着面孔说:“人到了我这里,我不让她死,她就不会死。你们进来,一点用处也没有。”
待钟老头走进屋里后,我和林子璇相互看了一眼,我见她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便安慰了她几句。而那苗族女孩一直坐在那儿捣鼓她的草药,对我们置若罔闻。我心中暗想,这个女孩,一点待客之道也没有,好像我们都欠她什么似的,真是一朵奇葩。
林子璇朝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们去那边说话。
我们来到屋子的侧面,林子璇轻声对我说:“师兄,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怎么了?”我问。
林子璇秀眉紧锁,“就是那个钟师傅,开始在坟地那儿,我不是看见一个人从棺材里爬出来吗?好像那人的身影跟钟师傅很像。”
我忙问:“你看清楚了?”
林子璇摇了摇头,“没看清楚,所以也不敢确定。”
我心里不由地忐忑起来,虽然不能确定那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怪物”就是钟老头,可万一是他呢?那他就非常邪门了。哪有一个正常人无端端地爬进棺材里去啊?
正在这时,突然从屋里传来一声尖叫:“啊——”
我的心猛地一沉,“是苗飞!”我与林子璇不约而同地往回跑。苗飞那一声尖叫十分响亮,还夹着恐惧,他一定出事了!
当来到门前时,见苗族女孩依然坐在那儿捣鼓着草药,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和林子璇来到门口,再也不顾及什么苗家规矩,蒙头便冲了进去。
当我们跑进屋里时,只见阎承雪躺在一面门板上,纹丝不动。而苗飞则正面扑躺在地上,钟老头蹲在他面前正在给他把脉。
“苗飞怎么了?”我冲了上去,一把将苗飞扶起,只见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也十分微弱。
钟老头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说:“有点麻烦。”
我放下苗飞,望着钟老头问:“我同学这到底是怎么了?”
钟老头说:“他只怕是中了蛊毒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
林子璇自进后,一直在看阎承雪,这时问道:“钟师傅,我同学手上的蛇毒怎么样了?”
钟老头淡淡地应道:“她已无大碍,明早她身上的蛇毒就会消。”
我朝阎承雪看了看,见她脸色好了很多,而手背肿起的那一块也消了些许,便相信了钟老头的话,只是苗飞怎么会中了蛊毒呢?我们自从来到他老家,他什么也没有吃——不对,他刚才喝了一杯水。
“我同学怎么会无缘无故中了蛊毒?”我紧盯着钟老头。
钟老头看出了我的置疑,冷冷地说:“这个得问他自己了。”
“他今天没吃任何东西,除了刚才那杯水。”
钟老头顿时朝我望来,双目射出一道冷光,“怎么,你在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