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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支水剑擦着鞋底飞过,东方败手一翻,一根绣花针瞬间刺向了大汉的胸口。
大汉双手前伸,一片水幕突然出现在身前,堪堪抵住了东方败的飞针。
东方败轻勾嘴角,空弹一指,那飞针猛然发力,深深刺进了水幕之中,又一弹,水幕砰然迸裂。那绣花针直直刺向了大汉的手掌。那大汉猛一抬手,绣花针带着血丝穿了过去。这一式,名为空弹。
东方败曲指一弹,一根绣花针脱手而出。寻常的飞针大多是直线水平飞出,这一针则不然,它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水平刺向了大汉。
绣花针迅速刺中了大汉的手臂,斜向前进,划开了长长的皮肉。
大汉惨叫一声,踉跄了两步。
“这是你逼我的。”大汉一抬手,将一枚蓝色的珠子抓在了手里。
大汉两指夹住珠子,双手迅速结印,“困。”那珠子瞬间爆发出一片蓝光,将东方败罩在了中央。
这是什么?东方败双指夹针,一道剑气直刺向蓝色光罩。
针刺在光罩之上,那蓝色光罩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绣花针‘啪嗒’一声,无力地掉在了地上。
东方败再次刺出一剑,空弹两指,那光罩依然是泛起两圈涟漪,没有一毫被刺破的迹象。
“哈哈哈哈……”那大汉哈哈大笑,“这可是上清宫流出来的水牢珠,连炼神期都突破不了。”
“水牢珠?”东方败从怀里摸出了一只锦囊,正是临行前师父交给自己的那一只。
“遇水而开。”东方败喃喃着打开了锦囊,一张白纸,上面一个大大的‘茶’字。
“茶?”东方败眼晴转了两转,微微一笑,大喊了一声,“方先生,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哈哈哈哈,好小子。”一阵笑声传来,一个青衣身影从天而降,不是别人,正是儒修方兴。
方兴手执一方大印,口中高喝一声,“镇。”一道金光闪过,金光中一个‘正’字狠狠印在了光罩之上,那光罩抖了两抖,应声而碎。
那大汉一见水牢珠被破,心中大惊,转身欲走,突然斜刺里一道剑光飞来,大汉腿上一痛,栽倒在了地上,一个黑色人影自树上跃下,正是荀序。
东方败拱手施礼,“方大人果然出手不凡。”
方兴啪得打开折扇,“在下本县县令,想必二位也不是什么赏金猎人吧。”
东方败勾了勾嘴角,“我们是玉清宫来的。”
“哦。”方兴点了点头,“原来是玉清宫高徒,难怪小小年纪就有这般修为。”
东方败摸出了一根绣花针,“大人还是先审一审这个家伙吧。”说罢朝着大汉的脖子一针扎了下去。
大汉惨叫一声,“说,孩子们在那?”
大汉疼得额头冒汗,身体忍不住地痉挛起来,“在,在前面的山洞里。”
“很好。”东方败一下拔下绣花针,大汉两腿一蹬,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