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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惊了,忙去看自己儿子。
郎中不就是医生吗,可巧她就是名医生。安错错一门儿心思想着救人,径直走过去骑坐在杨大丰身上,双手叠放在他胸口,用力按压。
刚压下去,猛地被人撞到地上。她全身心扑在救人上面,措不及防的被推翻过去,一股怒火涌向心头:“你这是做什么,我在救你儿子!”
白氏还没开口,旁边一老汉语气调侃:“救人哪有你这么救的,都骑在大丰身上了,咋的,昨晚大丰亏待你了?”
语气暧昧,惹的围观人哄然大笑。
“救人?害人还差不多,大丰都让你害成这样了,还往人家身上压,你是嫌他死的慢还是咋地。”
“你个丧门星,咋这么能害人呢,我儿子和你有仇还是咋的,你个害人精!”
安错错救人反成害人,怒火蹭蹭往上涨,强压下去解释:“再不让我救人,你儿子就死了!”
“我呸!”白氏分外不屑,“你要是会救人,安家能卖了你?”
白氏气头上听不进话,村民更是不分青红皂白起哄。
“哼,今儿个敢谋害亲夫,明儿个就敢偷汉子,该打!打一顿再送回安家去。”
“打她,打她!”
愚昧!安错错看着一张张愚昧的嘴脸,怒不可遏。好,她不救了!
安错错转身要走,却见一丫头举着木棒子急吼吼的冲过来,不由分说的轮下来。她避无可避,一棒子痛得麻木。意识消失前,还听有人大喊打的好。
安错错是被疼醒的,脑门儿上肿了个大包,胀痛胀痛的,提醒她白天发生的事情。她捂着脑袋环视四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破旧的柴房,墙面是泥土糊的,两口大锅在门的右侧,身后及周围放着成堆成堆的柴火。
这么看来,她真穿了?
这他娘的也忒倒霉了,穿来这种穷乡僻壤的地儿也就算了,还摊上这么个糟心的事儿。想回去是不太可能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谋后路。
安错错身上的衣裳潮乎乎的贴在身上,又粘上不少灰,又脏又黏很是难受,这具身体虚的厉害,河里泡过导致浑身发冷。她伸手摸了摸额头,热的发烫。
安错错撑着墙站起来,挪到柴房门口,拍着木门:“有没有人啊,我要出去……”
唤了几声,一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气冲冲走过来,一脸怨气的瞪她一眼:“我哥现在还没醒呢,你且在这待着吧,若我哥有个三长两短的,看不要你偿命!”
“小丫你和她废什么话,谋害亲夫是要浸猪笼的,等明儿个找族长去,这样的女人该死!”白氏拉走杨小丫,朝柴房吐了口吐沫。
浸猪笼?安错错脑子嗡的一声。她是杨家花七两银子买来的媳妇儿,杨家有权处置了她,若真浸猪笼,都不犯法。
夜幕降临,月光从窗口洒下,柴房静的可怕。
安错错靠着墙根考虑怎么逃跑出去,倏然听见窗口传来细微的响声,顿时神经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