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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过就是合作关系,保不齐哪天就合离了,就这孱弱身体,病死还少了自己谋算的麻烦呢。
听闻慕容清要自己安排,柳倾也就不再多言。
到了宫门口,两辆马车等候在两旁。
平儿见慕容清出来,赶忙上前,眼眸一红哭诉道:“都怪奴婢,是奴婢认错了人!小姐惩罚奴婢吧,奴婢绝无怨言!”
慕容清拉着平儿的手,含笑道:“不过是阴差阳错,如何能怪你?好了,快抹了泪,叫人看见你在这宫门口哭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小姐如何欺负你了!”
许是因为平儿守在她身边多年,二人除去主仆关系,倒更像姐妹。
听慕容清说着玩笑话,平儿也破涕为笑:“小姐才不会欺负平儿,小姐最好了。”
慕容清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走吧,回府。”
说罢转头对着柳倾行了一礼。
“三王妃,告辞。”
柳倾也还了一礼,而后便往不同方向去了。
慕容清拉着平儿往马车方向走,边走边说:“日后这裴陌便是我夫君了,所以需得带他回去见见父王。但是等去将军府的时候,你需得跟我一起,本小姐需得你亲自照顾才行。换了旁人,我不习惯。”
平儿自是欢喜慕容清要带上她,可一想到自家小姐嫁给了裴陌,不禁担忧。
她回头看向不远处的裴陌,瞧着是像病了,但也不太像是将死之人。
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可事已至此,她一个丫鬟能有什么资格多言呢,一切自是听从慕容清的吩咐。
“小姐去哪里,平儿就去哪里。”
到了马车旁,平儿与将军府的马夫坐在外面,慕容清与裴陌坐在马车内。
马车往南境侯府的方向驶去,慕容清坐了片刻就忍不住问:“裴将军对今日之事,有何高见?”
裴陌淡然应道:“夫人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再问?”
慕容清拧眉,十分不满裴陌的回答。
她是觉得不对劲,但裴陌是镇国大将军,想来应当是比她看得通透些。
不曾想,竟得了个这般回答。
叫人好不痛快!
慕容清也不再问,转头看向别处,脸上就差写上“不悦”二字了。
裴陌看着她的侧脸,嘴角不经意扬起,温柔嗓音响起:“不过是帝王权术罢了,倒也不必太过担忧。待旨意下达,让老王爷……让父王去宫中推了便是。”
慕容清愣怔,连眨了几下眼睛。
怎么裴陌这声“父王”听起来格外的别扭呢?
她余光看着裴陌:“你我不过就是交易,这称呼倒也不必改了吧。”
“如若不改,必然引起怀疑!”裴陌说的理所当然,眼眸一眯:“说起来夫人倒是还未曾改口,不如先唤一声相公听听。”
话落眉骨一抬,等着慕容清改口。
慕容清被他看得红了耳根,眸子瞄向别处,急忙岔开话:“陛下赏赐,何来推拒之理?更何况,轩妃娘娘都不曾说服陛下,我父王又如何能推了这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