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解着沈泊行的衣服,纤细柔嫩手指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沈泊行忍到了极点,呼吸变重,太阳穴都在突突跳,“我和你说正事儿,你在干什么?”
“就是这样!”沉鹿一边继续点火,一边说道,“人就是这样!”
“七情六欲构成的才是人!”她呼吸有些重,发丝凌乱,唯有一双眼眸,混杂着醉酒,似是一汪春水,透彻出其中澄明。
“没有荣华,你也是沈泊行,没有从容自信,你也是沈泊行,我就是喜欢你!”她语气里夹杂着沈泊行都不曾看出过的倔强。
沈泊行深深看着她,一言不发地听着她继续说,“沈泊行就是沈泊行,你是我的!”
话音未落,她的气息便被沈泊行尽数封缄,疯狂的,失去理智的,肆无忌惮地,所存理智被毁灭后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占有欲。
沉鹿被他的攻势吓住了,直至唇中出现灵活的舌,撬开贝齿,卷着她,扫荡着仅留余存的酒香,她的意识回笼了。
沉鹿抓住他纯白如雪的衬衫,继续解开那一粒一粒的扣子,极具欲色的肌肤薄白紧实,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让人见之便想扑过去。
她的指尖落在肌理上,手感又硬又结实,透着滚烫温度,仿佛要把她点燃。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沈泊行眼瞳幽黑一片,盘扎其中的冷冽疯狂,犹如黑洞。
沉鹿身体颤抖,仅仅是一个亲吻就让她喘不过气来,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强烈,足可见以前沈泊行对她仍旧藏有几分怜爱克制。
今天她这一袭带着醉意的话,宛如掀动他惊涛的风,无意,却引山洪。
沉鹿下垂着长睫,在下眼睑落在一片颤抖的暗影,片刻后,才慢慢抬起头,鼓着勇气,抱住他的脖子,毅然决然地吻了上去,不给自己留下一丝退路。
她那么瘦弱,仿佛一只手就能折断,哪哪都娇软极了。
可偏偏带着孤勇,夹杂着热烈虔诚,把自己朝他送来。
他这辈子,恐怕都要栽在这个狡猾聪明的鹿身上。
沈泊行狠狠闭了眼睛,搂着她,将肆意增长的情绪无限放大。
客厅,走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肆意掠夺,直至糅合到一体,被撞碎的哭意直至天黑,都不曾停歇。
晚上八点左右。
沉鹿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脸上残留的泪痕被擦拭了干净,身上尽是爱痕。
沈泊行身上泛着慵懒,将沉鹿捞入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沉鹿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沙哑着拒绝,“不要了……”
“乖乖睡觉,不弄你。”沈泊行声音轻柔得厉害,压低了嗓音,悄然说道。
沉鹿在他怀里寻找到舒适角度,搂着沈泊行睡得愈发沉了起来。
……
医院。
单人病房里,坐在病床上面色阴沉的陈沫双手握着写满了字的纸张。
沉鹿那个谎话连篇的骗子,说的话就是在扰乱她的心神,可她就是不能不能多想,多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