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冤大头,为此没少唉师娘怨怼,师傅总是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屡教不改,师娘对此也很是无奈。
我跟师姐住在二层竹楼上,三间竹屋,我跟师姐一人间竹屋,剩下的一间竹屋便是师姐给我授课的地方。
竹楼一层是师娘教导我跟师姐学习的地方,偶尔师傅回来了,也会在这里教授各种高级符箓以及亲传修行经验心得。
一楼说是一个书库也不为过,里面堆满了上千册各种书籍,琳琅满目。
在师娘为主师姐为辅的教导下,我很快便能自行看书学习,不懂的地方随时随地都能问。
极短时间内我便能学习完一本书,并且做到举一反三,我的专注学习天赋开启后,师姐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师娘总是拿我跟师姐作比较。
师娘不让师姐好过,师姐自然也不会让我舒服,师娘罚师姐抄经书,画各种符箓,结果回到二楼便都是我的功课了。
渐渐地我也学聪明了,懂得了木秀于林师姐必摧之道理,开始藏剑于鞘,隐去锋芒。
师姐不挨罚,我也轻松,便有更多的时间去看其它书籍。
如今我十五岁差七天满十六岁,一米五五的身高,算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了,眉心的红色胎记愈发圆润已有小拇指头般大。
师姐张一馨十七岁,一米六的身高,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十足的美少女了,跟师娘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师娘依旧如上山初见时那般,美如画中仙,仿若吃了定颜丹。
我好奇问过师娘年龄,师娘告诉我,问女人年龄是大忌让我切记切记。
我也私下偷偷问个师姐,师姐的答案简单明了,因为她也不知道,师姐说从她记事起,她爹娘就这副神仙眷侣的模样,从未变化过。
“臭小子,该起床了!”
师姐一脚把我从被窝里踢飞出去,口中还在不停嘟囔着。
我在空中一个鲤鱼打挺,稳稳落地,穿戴好下楼洗漱。
我的鲤鱼打挺练到如今炉火纯青的地步,离不开师姐八个冬季、不辞辛劳地无数次出脚训练。
从刚上山的第一个冬季开始,我的床便是师姐的床,每天晚上必须我第一个上床,半小时后给师姐腾地,睡到另一边。
最冷的时候,我一晚上会被要求腾挪十几次,每到冬天我就变身为冬季大熊猫,每天早上都是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下楼。
后来师姐嫌叫着麻烦,索性把我当作暖宝宝抱着睡,感觉身后被子漏风冷了,扯一下被子都懒得做,直接抱着我一翻身,既换了热乎地儿也堵住了漏风口。
每天早晨我便被无情地抛弃,皆是一脚踢飞出被窝,从无例外。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怒问过,要让我起床说一声就行了,我立马就起,无须用脚,主要是下脚够狠,每次摔在地上都疼得我龇牙咧嘴。
师姐的答案是,她出脚速度才够快,慢了被窝外的冷风就趁机钻进被窝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