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菀好像陷入了某段回忆，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魔鬼除了会伪装成天使，有时候还会伪装成羔羊。”
“什么意思？”
杨菀没有回答，反问：“你真的就这么确定，李木生是凶手？”
陈云飞没办法跟杨菀透露关于《财阀的快乐》的事情，只好牵强附会的说：“对啊，你看看他，呀！一看就不像好人。”
杨菀看着直播，微微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他除了看起来比你帅，比你斯文，比你有气质，比你有品位，比你有钱，比你有才华，比你白净以外，咦，他怎么这么白？”
相比于姚静阴阳怪气的嘲讽，杨菀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一席话，对陈云飞的杀伤力显然更大。
陈云飞差点儿原地破防，登时碗里的兰州拉面就不香了，抗议道：“白怎么啦？老爷们儿白很光荣吗？”
“不是，我是觉得他白得不正常，看他照片时本以为是拍照光线的问题，可是直播他还是这么白。他不是有伤，就是有病。”杨菀很肯定的判断道。
“活该！坏事儿做尽，遭报应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五年前杨青的死，也许证据不好找了。但是从刚死没两天的受害者律颖开始查起，一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杨菀将筷子放下，拿餐巾纸擦了一下嘴说：“我一会要去律颖家做笔录，你要不要一起？”
“啊？这样合适吗？”陈云飞心想，这好感奶茶劲儿也太大了吧？杨菀提前将死者身份透漏给自己，虽有违纪之嫌，但终究风险不大。
可是，如果带自己去死者家，见死者的家属，这万一自己才是真正的凶手，那杨菀的事儿可太大了。
难道好感奶茶能让对方无限信任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可以有一些更大胆的想法？
游戏里介绍的好感奶茶，不是只能提供对调配者微弱的好感吗？这游戏，真谦虚！
陈云飞想着，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猥琐的笑容。
对于在军校时《微表情心理学》拿满分的杨菀看来，陈云飞这一脸恨不得流出口水的样子，简直跟将内心无耻想法都说出来没什么区别。
杨菀扶额，嫌弃的解释道：“没什么不合适的。这个案子，警方承受的压力不是你能想象的，自从发现你在网上私自查询受害者信息，你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每一天人在哪，见过谁，吃过什么，都在接下来的几十个小时被查了个底儿掉。你没有任何嫌疑，根据规定，可以参与协助调查。”
“啊，是这样啊，我就说嘛，杨菀警花办事儿就是有原则。”陈云飞用擦嘴缓解尴尬，打了个哈哈。
陈云飞心想：这好感奶茶效果也太垃圾了吧？说好的好感期三天呢？这还不到四十八个小时呢，就开始嫌弃上了？这游戏，真坑人！
最令陈云飞抓狂的是，杨菀居然以没有多余的头盔为理由，没让陈云飞坐上她的摩托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