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彭沃柆转了过去,并且不会偷看,王桎赶忙将彭沃柆的衣服脱了下来,又将自己牛仔裙脱了下来,拿过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
王桎有些别扭地盯着身上的衬衫,是什么牌子她并不清楚,只是料子摸上去很舒服,凉凉的却又不至于过分冰凉,恰到好处地让她很喜欢,只是觉得有点暴露了,当下有些别扭。
彭沃柆见没了动静,就转了过来,看见的就是王桎穿着素白的丝质衬衫,外加套了一件黑色的半身裙,典型地职业装扮,将她衬托出几分成熟的妩媚。
他走到王桎身后,伸手在她脖子上动了动,王桎被吓得怔住了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彭沃柆冰凉的指腹在她脖子后穿梭,她张了张嘴准备出言制止。
“吊牌还没剪。”彭沃柆的唇靠近王桎的耳朵,轻声说道。
预计的潮红从王桎的耳后蔓延开来,彭沃柆低着头轻声笑着,恶趣味地说:“夫人怎么了?脸这么红,是感冒了吗?”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她的脸,王桎急急地低头,躲避他的碰触。
“不要动。”彭沃柆轻声命令着。王桎咬着唇,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王桎低头的瞬间,身后的彭沃柆便目睹了她胸前的大半春光。
彭沃柆将手里的吊牌递给王桎,王桎脸上的红蔓延到脖子下,低着头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我夫人不是伶牙俐齿的很吗?此刻是怎么了?”彭沃柆又靠近了几分,嘴里的热气吐在王桎的耳朵上。
王桎闻言连忙跳离了他三尺远,指着他一副怒极的模样,活像是只被主人逗弄到一定程度,炸毛了的猫咪。
彭沃柆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表,心情愉悦地将手插进口袋里,恢复了没有表情的神色,“吃饭吧!你不饿吗?”
王桎立即抬头看了看挂在他的办公室的时钟,赫然发现那时针指在了一和二中间,下意思地摸了摸肚子,肚子里瘪瘪的,她有些气馁地回道:“饿了。”
“走吧!”彭沃柆扫了她一眼,率先走出了房间。
王桎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连忙跟在他身后,低着头宛如惧怕公婆的小媳妇。
走过大堂的时候,办公室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着他们,但又惧怕彭沃柆,只好不时地偷瞄一眼。
所有的人看到的都是这样一幕,彭沃柆插着手袋,一脸好心情地走在前面,偶尔回过头等着王桎,而王桎则是低着头,悄悄跟在彭沃柆的身后,就连一个不察撞到了彭沃柆也没有发现,一个人专心地走着神。
她脸上有着可疑的潮红,眼睛红红地像是哭过了一样,嘴巴也是充血一般的殷红,还露出一丝干涸的血迹,而最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身上的衣服明显不是来时的那一身。
他们可都看见了,王桎进办公室最起码有半个小时,而彭总的秘书Sara也提着一包东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