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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温理再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吃饭的时候被红酒牛肉洒了一身,在精神病院里血腥的场景并不少见,尤其在某个冬天,有人来精神病院花三千万做了一场直播,直播的内容是三名病人互相啃食对方,结局是一个被咬到了致命部位,另一个失血过多而死,侥幸活下来的那个从此有了对肉食都有了阴影。
然后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想不起来了。
她揉了揉头,看见茶几上摆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上面贴着一张便利贴:还活着就打电话,死了我找人给你收尸。
她拿着手机准备到阳台透透气,再给他打电话。
祖宅的绿化做得很好,空气清新,可惜天太暗,看不见远处的风景。
“刚刚装得挺像啊。”齐久歌就住隔壁,在阳台运动是她的习惯,今天是故意想听听隔壁有什么动静,看来陈温理也是空有一身好皮囊,没有能留住二哥哥的本事。
“什么?”陈温理又回忆了回忆,想起了一些碎片,笑道:“疯子。”
“你骂谁!”齐久歌不可置信,谁愿意被一个疯子叫疯子啊。
“我记得你吃饭的时候,一会大叫,一会大哭,不像疯子吗?”陈温理悠哉地回应道,同时也记起了齐恒溯在众人下护着自己的过程。
从妈妈离开以后再也没人护过自己,他是第一个。
她拿起手机,突然想打电话给他说声感谢。
“喂,你是怎么才能变身啊?”齐久歌双手抱臂,换了个方式嘲讽,“红酒和牛肉是不是引爆你的开关啊?或者是你不能见红?一看见就会暴走啊?那你怎么来例假啊,岂不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在发疯乱叫。”
“学不会适可而止?要么我开个直播让网友们教教你吧?”陈温理举着手机,丝毫没有被惹怒的样子。
光鲜亮丽的大小姐,最怕丑恶的一面被众人知晓。
一听这话,齐久歌急了,“你们两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使的手段也上不了台面。”
陈温理淡然,“没关系,私生子也有是有继承权的。”
“有我们在,休想!”
“那你们都不在就行吧?”陈温理圆滚滚的眼睛放着光,手机在手上震动,她兴高采烈地接起来,“溯溯,我想到……”
“你给我等着!”齐久歌打断道,转身气冲冲地回房间了,本想好好教训教训陈温理,却反过来是自己摆了一道。
见她走了,陈温理直接把电话挂了。
齐恒溯看着只有2秒的通话时长陷入了沉思……
搞什么!
……
陈温理回到房间,无论如何都想弄清楚妈妈的死因。
她拿起手机给自己叫了辆车。
为了不惹麻烦,她决定翻墙出去,不仅省事还节约时间,反正在精神病院总做这样的事。
虽然每次都被抓回来……
上车后她还苦于不知道怎么说具体地址,谁知说陈家,司机就知道位置了,竟然还知道她是齐恒溯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