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谁,别人一个姑娘家要对你下这样的狠手,足见你对人家姑娘也没客气,都说了让你别拈花惹草的欠风流账,你偏不信,这次是人家卸你一只胳膊,你还能打电话给我,下次遇到更厉害的,也许我接到的电话就是警局的了。”薛青朝压抑笑意。
“唉,我说薛青朝,你是不是我亲哥,有你这么诅咒你弟弟的吗,接警局的电话,你是诅咒我被人杀了,你去认尸吗?”薛文曜极为不满地抗议。
“你个家伙,还真是嘴巴够坏的,我是说去警局给你交保,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被卷进什么淫秽活动被扣住。”薛青朝没好气地一拍薛文曜的肩,疼得他又是一龇牙。
“我这次真是冤枉,那丫头我真没动半指头,我都不认识她,不知道是谁。”
“不稀奇,你身边那些女人,你能记住名字的没几个。不认识?不认识你能对着一姑娘把衣服脱了?”薛青朝说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就附下一点儿身子,压低了声音又接着说,“连内裤都没穿。”
“我洗澡呀。”
“一个姑娘在你屋里,你去洗澡,这有区别吗?”薛青朝用谴责的眼神瞪着弟弟。
“我是解释不清了。”薛文曜真是憋屈死了,看来现在有几张嘴也说不清了,索性不再解释,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才抑制住心里的那种愤愤不平的爆发欲望。
“总之,今天我才是受害者。”薛文曜平静地做出最后的辩驳。
秘书打来电话,催促薛青朝的行程,他抬腕看了看表,无意与薛文曜多争论,表示自己要走了。
“你去哪,我是病人,我还在这儿。”
“出差。”
“那我怎么办?”
“自己看着办。”薛青朝拍拍薛文曜的肩,转身离开。
凌晨两点,姚市的马路上,一身睡衣的薛文曜坐在一辆奔驰车的副驾上,旁边开车的是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年轻人,穿着一套居家的亚麻上衣,棉制的长裤,显然是匆匆被人叫出来的。
开着车,年轻人总忍不住偷偷用目光去扫旁边挂着胳膊,一头乱发,穿着睡衣的人,那脸色真是比别人欠了他几个亿还要臭,年轻人想笑,但又极力忍着,可又实在忍不住,以至于总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压抑的笑声。
“苏振珂,你信不信你再这样看我,我明天就炒了你。”薛文曜没好气地恐吓道。
“吓谁呢,我是你的合作伙伴,是公司股东,不是你的员工。”苏振珂显然不买账。
“那我就联合其他股东,一起挤垮你,把你的股权全部纳入掌中,要你破产,把你赶出公司。”薛文曜继续威胁。
“拜托,曜振建筑设计公司的股东就只有你和我,你去拉谁来击垮我?再说,你把我这个唯一能在凌晨丢下一切事情去医院接你的好合作伙伴好兄弟踢走,你会后悔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