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怎么着也是你捡了便宜吧。”迟欢陪着笑。
谢行止气极反笑:“迟欢,你昨晚和今早的行为你知道叫什么吗?”
迟欢无赖的把他看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她从小到大在他面前没有节操的时候够多了,早就不要脸了。
“叫什么?”
谢行止嫌弃的看着这个文盲,极其不情愿的给她科普法律:“叫猥亵。你再不走,我现在就能报警,让人把你抓进局子里去。”
迟欢震惊地指着自己,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度:“你说我猥亵你?!我,我这张脸,这个身材!你居然说我猥亵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真是两年不见,这个狗男人的毒舌是又长进了啊!气死人不偿命啊!
谢行止不屑的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边,分外傲娇道:“像你这样对我图谋不轨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我见多了。”
迟欢悲伤的凝视他:“阿止,两年不见,你变了。”
谢行止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挑眉道:“我哪里变了?”
她还有脸提这两年?
迟欢摇了摇头,拿着自己从男人衣柜里找出来的四角内裤,毫不避讳的在他跟前抬腿穿上了:“你变得更自恋了。”
“迟欢!”谢行止脸红到了脖子根,“你还要不要脸了!”
迟欢淡定的垫脚摸了摸他滚烫的脸:“还好,纯情度没怎么变,还是一样的青涩。”
她叹了一口气,惋惜道:“阿止,这两年你不行啊,怎么混的这么差,床上连个女人都没有?”
谢行止愤怒的捏紧她的手腕,将她快步拖了出去。
迟欢在身后吊儿郎当的娇声撒娇:“阿止,你捏的我手好疼呀。”
谢行止将她丢出门外,黑着一张俊脸:“滚!”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迟欢默默的摸了摸鼻子:“怎么这么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真是不禁逗弄啊。”
门内看着监控将迟欢点评的话一字不漏听进去的谢行止:“……”
迟欢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干净净的衣服,画了一个淡妆,背着包准备去学校。
她大四刚上了一个月的课,再上两个星期的课就要准备去实习了。
她和墨小小一个专业,最近墨小小不知道接了一个什么工作,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好歹没怎么旷课。
迟欢正闲暇地等着电梯,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那边传来楚辞低软的嗓音:“学姐。”
应该是还没有睡醒,尾音延长勾的人心颤。
迟欢开的是外放,听的太入迷了,压根没注意到身后低气压的男人。
真不怪她,她只是一个爱好美男声音的声控而已,她有什么错呢?
她只是馋他们的嗓子罢了,目的纯洁的很啊。
“怎么了?”迟欢忍住想要录屏的声音,维持好一个学姐该有的身份,无比正经的问他。
“学姐昨晚说请我吃饭还算不算啊。”又是延长的尾音,迟欢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勾引的反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