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娘吓得心胆俱裂,眼前阵阵发黑,顿时瘫软在地上。恍惚中觉得两边有人来拖自己,静姨娘疯狂地挣扎起来,叫到:“不是我编的,不是我编的,是少夫人的丫头采桑私下跟我说的,老夫人饶了我,饶命啊”
老夫人瞳孔一缩,挥了挥手:“先关起来。”
静姨娘还在哭喊哀求,被婆子堵了嘴,拖了出去。
采桑呢?”老夫人阴恻恻的问。
”采桑五天前被赎了身契,出府了。”
“哈。”老夫人面上露出一个讥诮,“没想到,国公府里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重重地把茶杯顿在桌上,老夫人眼露寒光:“派出人手,务必要找到这个丫头。”
“那些人怎么处置?”
“但凡搬弄口舌的,都打二十板子。吩咐下去,但凡府内府外再传出一个字,直接打死不论。至于那俩丫头跟静姨娘,打完了关起来好好看着,留给你们三爷回来处置。”
齐国公府那边动用铁血手腕,靖宁侯府这边也是彻夜未眠。
卫蘅在她未出嫁的闺房之中刚刚安顿下,早有卫柏骑快马请了太医进门。一家子焦急不安等在外间之内。太医细细诊了脉后,走到外间,笔走龙蛇写了方子递给卫峻:“三姑娘这是肝气疏泄太过,木不藏血而致,一时气怒攻心,虽吐了血,倒不是坏事,肝脉还算平和,按这方子吃几天也就无妨了。”又叮嘱道:“还需好好静养,切忌大喜大悲。”众人唯唯。
何氏悲悲戚戚守在闺女身旁,半步也不肯离开。
侯夫人沉声点了念珠儿木鱼儿的名儿,并卫峻父子来到偏厅。甫一落座,便喝道:“都跪下。”
木鱼儿和念珠儿不敢分辨,闻言立刻双膝跪倒尘埃。
侯夫人面沉似水:“还要等我一句句问你们不成?”
木鱼儿才要开口,念珠儿暗暗捏了她一把,磕了个头道:“老夫人,有些话婢子们只能说给主子们听。”
老夫人摆了摆手,身后的丫鬟婆子都连忙行了礼,悄悄退了出去。
木鱼儿跪直了身子禀道:“姑娘带着婢子去后园看海棠花······”她口齿清脆伶俐,连那两个丫鬟一来一往的谈话都学得惟妙惟肖。卫峻听得自己的闺女被这样腌臜,脸色铁青一片;卫柏卫栎更是暴跳如雷。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呵呵冷笑:“国公府家养的好奴才,敢这么编排主子。”
念珠儿含了泪:“老夫人,老爷,论起来这些话并不是那些奴才编造的。"
"什么?”众人听了她这话,都是一愣。
“这话的的确确是三爷亲口说的。”
“好大的胆子,这可是胡说八道了。”卫栎忍不住叫道。
念珠儿擦了擦泪,回道:“姑娘对婢子们三令五申,绝不能把她在国公府的情形对老夫人、夫人说起。可今天到了这地步,婢子再不愿眼睁睁看着姑娘受苦,继续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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