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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月闻言打趣道:“听闻长姐话中的意思,怜月是可招惹其他人喽?”
花贵妃失笑:“惯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
且不论钟粹宫如何,单单是刚刚离开钟粹宫的单家兄弟却也在御书房内提到了木言辞。
“大昭军队在边疆练兵之事你是如何看的?”
御书房熏香萦绕,单北辰饮了一口茶看向了下首的单北烈。
“其心昭然,怕是不安分了。”单北烈鹰眸划过一丝冷意:“那元泽宇当真可笑,真以为本王惧怕他不成?”
单北辰却是有些忧心道:“话虽如此,但我南离地处偏僻之地,近些年来虽然你带兵有方扩充了不少疆土,但到底耗资巨大,北方干旱,南方洪涝,军资守备俱是要考虑的。”
单北烈默然,薄唇抿得死紧,刚毅的面容略带沉思,良久后看着窗外,似叹息,似遗憾:“皇兄不必太过烦忧,没有了木言辞的大昭于本王来说不堪一击。”
单北烈的语气不乏对于元泽宇的嘲讽,那位女子,他单北烈虽未谋面,却也交战数次,这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单北烈铩羽而归的人,却不想这般人物竟死在元泽宇这个鼠辈手中。
单北辰叹了口气,自是明了自家弟弟心中所想,曾几何时,那木言辞却是激起了他的爱才之心。
“不说其他,今日难得见你与一柔弱女子争锋。”话题一转,单北辰想到了今日在钟粹宫所见,不由打趣道。
单北烈忆及钟粹宫内那狡猾似狐的女子,却是浓眉微挑:“柔弱女子?皇兄确定?”
单北辰皱起了眉,心知自家弟弟不会无的放矢,遂问道:“此言何意?”
单北烈眸色微深,随后薄唇轻启:“寻常女子怎会无视本王威压肆意打量,寻常女子怎敢在皇家面前毫不紧张神态从容,寻常女子见了男子竟无一丝羞怯,若说落落大方,京中闺阁小姐尚且不能如此,何况一个从未见过世面,在寺中长大的小女子。”
单北辰抿了抿唇,与单北烈相似的眸中划过一丝深思:“那北烈认为呢?”
单北烈轻饮了一口茶,看着漂浮的茶梗,缓缓开口:“若非是这三小姐本就不一般,那便是此人身份有疑。”
“可她身上带有花家信物,且有花家大公子花祭夜手书。”单北辰蹙眉。
“如今多事之秋,还是慎重为好。”单北烈垂眸掩住了眸底的一抹冷芒。
单北辰默然,良久之后开口道:“那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但是切记不可伤害花怜月。”
单北烈自是知晓自家皇兄此举是为了花贵妃,只是挑眉略带鄙夷:“你好歹也是一国帝王,每日里在一女子面前伏低做小也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
单北辰却是挑眉道:“那是你没有遇到心甘情愿为她伏低做小众人,到那时,只怕你比朕还要贻笑大方。”
单北烈却是见不惯自家皇兄这幅样子,冷哼一声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