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不但有了别人，她的男女关系还混乱不堪，她因为不能顺利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开始出卖肉体。
她不但卖，她还要告诉他。
方亦辰等着电话响起，等着那个下贱到无底线的女人打电话给他，可是盯着电话很久，屏幕上除了垃圾短信和广告闪动，什么也没有。
方亦辰深呼吸，电话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半天都无人接听，一排衬衣扣已经解开，露出肌肉精健的身材。
咽下唾沫的声音都是紧张，背上的汗还在冒，林栗为了钱出去找男人的画面感太强，听筒里传来一声“喂”，方亦辰心里一块石头突然落地。
“在哪儿？”
“正要出门。”
出门？！
方亦辰握紧拳头，“到我家来。”
“可我跟别人已经约好了。”刚刚约好了要见医生，林栗得去一趟医院。
方亦辰闭上眼睛，“我劝你最好马上过来，不然等我把你揪出来的时候，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林栗惹不起方亦辰，挂了电话，只能跟医生约到次日上午，打车去了方亦辰的别墅。
看到林栗，方亦辰拍了拍沙发，“坐过来。”
支票递到林栗的手上，“这是这一个月的钱，以后每天晚上过来，记住一点，上我床的期间，保持身体干净。”
林栗做出欣喜的样子抢过支票，吧唧吧唧亲了支票几口，怕方亦辰反悔似的装进包里，“放心，我收了老板的钱，就一定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的，这一个月我保证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的伺候老板。”
林栗是真的有点高兴，如此，她不用挖空心思想怀孕的事儿。
多做些时日，总会怀上吧？
方亦辰站起来，点了一支烟，林栗从头至尾不提她的父亲，更不提他们的恩怨，那样平静自然。
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洗好澡出来，方亦辰看见林栗拿出一板药片吃，拿过来一看，妈富隆长期避孕药。
他深呼吸，林栗已经换上了他的睡衣，她走过来，勾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的喉结，“收了你的钱，不能让你戴套的，我自己吃药，免得让你吃亏。”
方亦辰狠狠一把掐住女人臀，“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我一直这么贱啊，从十八岁开始，不是吗？”她吻他，嬉笑着。
方亦辰却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床上，抵死贯穿她，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你他妈睡了多少男人！啊？睡了多少！”
每每这时候，林栗都只是笑而不语，用更风骚的律动来回答方亦辰的问题。
方亦辰知道，这一个月，林栗都是他的人，他想怎么睡她都可以，这一个月，他付了钱，她为他服务，也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交易。
这一个月过去，林栗是人是鬼，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