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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和萧文远二人从许州府衙出来时天色已晚,柳致秋虽然人在祁王府,但若没有上意,亲王府邸还不不能乱闯的,是故二人等到第次日,这才登门。
“追风大人不必客气,今日前来可是那偷我九龙杯的盗圣有了线索?”
祁王瞄了一眼旁边的萧文远。
“回祁王,线索有,不过听刘知州讲他的女婿柳致秋在王爷府上,可否先请出来相见?”
“柳致秋?是何人?怎会在我府上?”
狗熊王爷嘬了一口清茶,斜眼看了看身旁的管家。
祁王这一句话看似简单,实则厉害之极。
直接撇清了和柳致秋的关系,也就是说后面无论柳致秋犯什么事,自己也是毫不知情。但明眼人都懂,若无祁王授意,谁敢留人在亲王府邸?
“回王爷,知州主簿柳致秋确在府上,少爷听说其文采盎然,想要请教一二,这才派人叫来,没事先通知王爷,小的该死。”
一旁管家也是个太极高手,主仆二人一问一答,就把皮球踢给了还不满五岁的小娃娃身上。
“既然在,就给追风大人请出来。”
狗熊王爷靠在铜椅上,闭目养神。
片刻,柳致秋便被管家带到了众人面前。
祁王府不比许州府衙,即便是锦衣卫镇抚使,无理无由下也不敢造次。
柳致秋站到萧文远二人面前,从容道:“不知大人所唤何事?”
追风眉头一皱:“娼女温怀玉一案,事发当晚你在哪里?”
“在家中与内人叙话。”
“柳氏已经招了,说你当日去春柳院找过温怀玉。”
“琴音不准,我是去帮忙调琴。”
“那你回来后烧埋调音器是何故?”
追风拿出铜器,仍在柳致秋脚下。
“娼女私用,我嫌脏。”
“嫌脏?嫌脏你与其共居数年,还让其为你诞下一子?”
柳致秋听到此话后只是眼皮跳了跳,旁边的张平植倒是一脸讶色。
“那是之前在下未中举时,在老家与其确有过一段情缘,不过后来得知其在外偷汉,这才与其撇清关系。”
“真特么不是人!人现在死了,你倒反咬一口!”
一旁的萧文远心中把姓柳的祖宗都问候个遍。
柳致秋死不认账,而追风二人确没有实锤,且在亲王府内,又没办法用其他方式,追风见状,转头与祁王讲道:“此人在案发当晚去过死者房间,且与死者有一段难以说清的关系,追风想带回审问,请祁王应允。”
“追风大人,我现在只是个亲王,并不在权力范围,你要提人,还是问张大人才对,毕竟他才是苏州府的父母官。”
“你个老油条!”
萧文远在心中骂道。
“追风大人,娼女温怀玉一案,书生孙海山人赃并获,铁证如山,且案发时柳主簿并不在现场,你仅凭一块铜器和过往恩怨就要拿人,多少有些牵强吧?”
苏州巡抚张平植含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