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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冷月二话没说,狠狠踢出另一只腿直直踹向那人的下颌。只听啊的一声惊叫,那黑衣青年猝不及防被她踢个正著,终于松开她的脚踝往后仰去,手里的短刃砸到地上,那人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门口的凤瑾川面色阴沉似水,一张俊美的美微微有些扭曲,如墨般的眸子里盛着滔天怒意,他狠狠瞪着傅冷月磨牙怒道:“又是你!”
傅冷月心里一抖,连忙否认道:“不是我!是他先动的手!”
凤瑾川气急败坏看向那黑衣青年,大怒道:“于漠,这是怎么回事?你跟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扭打在一起成何体统?”
傅冷月:......
你才不知廉耻,你全家不知廉耻!
那位名唤于漠的年轻人拱手委屈答道:“主子,是少夫人无理取闹非要硬闯,小的不过是想将她撵出去罢了!”
傅冷月指著远处的一簇鸡毛冷声解释道:“我打了一只野鸡,不慎飞到叔父院里来了,我只是来捡鸡的!可你这下人一言不合就上来动手,我又没惹他!叔父平日都是这般纵容刁奴以下犯上的吗?”
凤瑾川抬眸看了看傅冷月手指的方向,黑著脸,眉心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于漠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树桩下竟然真的躺着一只奄奄一息的锦鸡。他不由愕然,这少夫人竟然真是来捡鸡的?
于漠摸摸鼻子尴尬道:“小的误会了......”
凤瑾川面色黑得像炭,一拂衣袖沉声道:“捡完快滚!”
傅冷月噎了噎,很想上去骂他一顿。但想想叔父虽然冷言冷语不待见她,可好歹他心思不坏,自己这条小命也是他给救回来的。
傅冷月忍了又忍,只得默默翻了白眼,起身捡起地上的红腹锦鸡翻墙走了。
于漠看着傅冷月熟练的翻墙手法,心中很是疑惑,不解问凤瑾川:“主子,少夫人明显是个会功夫的!我们就这样放她走了吗?万一她是有人派来对我们别有用心该如何是好?需要派人暗中盯着她吗?”
凤瑾川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冷得骇人。那日将傅冷月从水中捞起时并未察觉有异,他甚至觉得那女人十有八九是救不活的。可如今她不但活了下来,还生龙活虎翻墙追鸡追到他院里来了?倒真是让人费解至极。
又想起傅冷月上次半夜不请自来疯疯癫癫诸多纠缠,凤瑾川只觉得头痛得紧,冷声回道:“泼妇而已,管她作甚?随她去。”
于漠这才点头应下。
傅冷月越想越气,捡个鸡而已,整得她跟特么奸细似的!下次再见到那个叫于漠的,定要狠狠揍他一顿!
傅冷月拎着锦鸡一路骂骂咧咧翻墙回去了。
院里,锦秋正急得团团乱转,见她无恙回来,这才放下了心。
傅冷月手脚麻利取来药碗,信手一掰拧断鸡脖子放血。那温热的鸡血淅淅沥沥洒进瓷白碗里,勉强流了小半碗。傅冷月抬头问锦秋:“盐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