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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江也呵呵的笑了一声,便拖着脸色发青的绮罗宏出去了,借口曰“袭丫头刚醒来,身体不适,让她多休息休息。”
袭红舞乐得清静,不过她也疑惑,莫非他知道些什么?盯着不远处那张方桌上的茶杯出神。
茶楼上。
“暮老,您方才这话是何意思?”绮罗宏满脸不悦地看着暮江。
反观暮江却一脸平静地看着茶楼下熙攘欢闹的人群,汉戎杂居,颜色各异斑斓。街道上物品琳琅。
高罗本土的人民多是身着颜色靓丽的奇装异服,额头上绑着个护额似的东西,羊绒制的。无论男女,都只留披肩的头发,扎着数条小辫子,用各色的细绳扎绑。
而迁居汉人的服饰则简单很多,大抵不过男人穿绸布长袍,女人穿素纱长裙,盘发高踞,由此看来这地方虽然地少人稀,倒也富足。
这里也没有那些复杂的繁文缛节,譬如女人不可抛头露面,遵从三从四德之类。在这里和高罗国民生活久了,也卸下了心机和城府,大家都活的简单自在。
暮江轻轻咂了口茶,“你还是改不了浮躁的性子,这样很难成为一个好君王。”
绮罗宏听这话倒也有些尴尬,“您教训的是。可是小王还是不明白,您为何不肯告诉小王那袭姑娘的来历?”
暮江轻轻瞥了一眼绮罗宏,看着这个无意之下帮他夺位的君王,呷了一口清茶。
三年前卜算天卦,算到有异世来人,便带着孙子暮云琪来到此地,前来指引。
恰逢高罗国内乱,高罗前任国王绮罗源病衰体弱,又有其嫡长子绮罗梵秘密勾结绮罗源宠妃优姬,暗中设计毒谋皇位。
绮罗源身体每况愈下,眼看着时日无多,正起造反之意。幸有二子绮罗宏拼死护君,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暮江看绮罗宏虽无大才,但毕竟身处皇家,基本的理政之才还算可以,且心怀百姓,就是为人性子急躁了点,稍加指导也算是帝王之才,固助其一臂之力夺得王位。
暮江无奈的叹了口气。“并非老头子我不告诉你,实则是玄机不可预泄者也。何况,我也只是知道一星半点而已,天意不可测。”
其实暮江是真的不知道,只是算到袭红舞会来这个世界并改变这个世界,但具体的他也不甚清楚,毕竟这是天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加以预测。
绮罗宏知道暮江还是不肯告诉他,也便不再过于强求追问,“罢,我只一问,她可会威胁到我国?”
“可能会,可能不会。天意造化,看人为如何改变罢了。若待她好,必有无限益处,若不好,国毁家灭。”
“小王知道该怎么做了。”
暮江没有搭话,目光投向远方,并无焦距,眼神或清明或空洞,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暮江他们走了以后,袭红舞仔细挑捡起为她准备的衣裳,简单穿着打扮一番后才认真打量起这个房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