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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就坐在那看着他登记递给我,我就匆匆扫一眼,脸就开始如针扎那般疼痛。
我不敢发出声音,把牌子递给他。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东西!”
直到他消失不见,我才忍不住低声咒骂,根本就没有半点正常的玩意。
我又打开手机,给那个老头发去消息,告诉他尽快把所有信息告知于我。
我再也不想蒙在鼓里,我要化被动为主动。
我这一晚上都感觉脸还未愈合,只要册子打开,脸部就自动抽动,就好像这层皮已经不属于我。
我煎熬的等到下班时间,关上门我也不想留在这,洗漱后跑到医院。
以前觉得医院是最阴深恐怖的地方,现在觉得这里根本算不什么。
我躺在父亲病房的一个行军床上,睡得无比香甜。
只是晚上七点医生交班查房把我叫醒,我也不能再睡,起身在医院附近要一碗馄饨。
吃饱以后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着行人多是结伴,只有我孑然一身。
不由有些感伤,更是想到每晚要面对没完没的突发事件,更是让我身心疲倦。
“家栋,你怎么在这?”
突然身后有人拍我一下,吓得我差点给人家来一个后空摔,幸好声音让我阻止我。
我转身看着一身紫色小碎裙的楚冉,手里正拿着糖葫芦,特别可爱的一整个塞进去,就跟池棒棒糖一样。
两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真想上手捏一把。
“小冉,你怎么在这里?”
我伸出的停在半中间又缩回去,楚冉说过晚上不出门的,这不会又是那个迷惑我的那个女人。
楚冉把糖葫芦从嘴巴拿出,跟随着的还有口水,正往下巴流去。
我急忙从兜里掏出纸巾替她擦拭,她笑得眉眼弯弯,好像天上的月亮。
“谢谢。”
“不客气。”
楚冉又从自己包包里拿出大白兔奶糖递给我:“糖葫芦是不能跟你分享,这个给你。”
我看见她整体状态的确是客栈里跟我每晚相处的那个楚冉,这才放下心,跟她一道走。
“你去医院看你父亲吗?”
“你怎么知道?”我停下脚步看她,心又悬上去。
“当然是因为前面就是医院啊,我就是来医院复查的。”
她看着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噗嗤笑得极为灿烂。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最近实在是精神过度紧绷。
“晚上老熬夜,对脑子可不好,要不要换一份工作?”
她不经意的提起,好像没有别的目的。
“我也想,再过一段时间吧。”我叹一口气。
这可不是我能选择的。
“对,你还是尽快从那搬走吧,你有没有见过最近死人的报道吗?”
楚冉摇摇头:“我不关注那些可怕的东西,我现在就是吃好喝好,快快乐乐的活过剩下的时间。”
她径直走向马路对面,也不看两边的车,我急忙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扯。
她的糖葫芦黏在我的衣服,整个人被包裹在怀里,小小的一只让人总是想把她保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