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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潇湘慵懒地靠在马车上,不消片刻光景,众人便听“踢踏踢踏”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喏,你们找的人到了,再敢拦我去路就休怪本小姐出手狠辣!”寒潇湘冷哼一声,驾马便欲离去,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男子温润的声音:“在下玄长歌,想必小姐是因在下的缘故受了牵累,若有缘再见,在下定向小姐赔罪。”
寒潇湘嗤笑一声:“等你活着再说向我们赔罪的事吧。”
“玄长歌,玄长歌……”马车里赢婳低低地呢喃着,脑中闪过模糊不清的前段,似乎是个着一袭金色衣袍的男子,还有……赢婳再去回想,便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认识你吗?”寒潇湘刚欲离开,便听马车里赢婳略带疑惑的问出声。
那自称玄长歌的青衫男子闻言,驱马停至赢婳的马车一侧,笑着回答道:“在下冒昧,请小姐掀开车帘。”
赢婳没有出声,伸出手掀开一侧的帘子,清澈的目光对上马车外的男子。
玄长歌在看到赢婳容颜的那一刻,心倏地一颤,沉静,淡然,倾国倾城,他想,世间竟有如此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在下不曾见过小姐。”玄长歌镇定心神,缓缓开口道。
“是么”,赢婳微微一叹:“你的名字,我很喜欢。”说罢,放下帘子,寒潇湘驾车便离开了。
玄长歌愣愣地出神半晌,她说,喜欢他的名字吗?
他想,其实,他的名字也还不错,不对,岂止是还不错,简直就是太好了。
殊不知,之前某人每天都还痛心疾首地感叹着为何他堂堂七尺男儿,取了个这么柔弱的名字。
此时,坐在马车里的赢婳仍是满脸疑惑地在想着,玄长歌,玄长歌,很熟悉,但是却又感觉不对……是哪里不对……
不再多想,赢婳烦闷地甩了甩头。傍晚,赢婳,寒潇湘和碧烟三人正在房中闲聊,忽然一阵风吹开了窗子,空气中若有似无飘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赢婳三女停下动作,极为默契地对视一眼,
碧烟倏地起身,一只手摸向腰间的软剑,警惕地看向四周。
咯咯咯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只见一名柔媚妖娆,身段玲珑有致的女子搔首弄姿的走来。
碧烟抽出腰间的软件,娇声呵斥道:“什么人!”
女子伸手抚了抚鬓角的红色凌霄花,掸了掸指甲,丝毫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随即柔柔的对赢婳抛出一个媚眼,酥着嗓音开口:“奴家奉我家小主之命带句话给秦姑娘。”
赢婳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歌瑟?”眼前这女子的装束分明是南疆之人,南疆的小主只有一个,传闻中南疆的天降神女,歌瑟。
“大胆!我家小主的名讳岂是你可以直呼的?”红衣女子柳眉一竖厉声道。
赢婳淡淡一笑:“就是你家小主来了也没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