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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师继续道:“其实下界跟咱们人间一样也有势力划分也有他们的规则,尤其是那些新晋的魂魄。不管是不是冤死的都只有七天都留在人间的时间,而且这七天当中只有最后一天才能利用自己的特权去杀人报复,如果不遵守这个约定,在其他时间杀人的话,那他就成了孤魂野鬼,下界就不要了。你们平时经常看恐怖片应该知道,阳光可以克制鬼混,一些特殊的物件也能克制鬼混,所以人间对于鬼来说其实是个相当恐怖的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哪家开过光的照妖镜或是佛像给收了。”
我和骚猪一听这个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虽然白馨还是有可能冒着成为孤魂野鬼的风险杀死川子,但是至少让我和骚猪看到了川子生还的希望。
同时我和骚猪在宋大师的提点下想到了一件很关键的事情,那就是有关白馨的死。
虽然报告上说白馨是失足自己摔下来的,但是眼前的情况却告诉我们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想要弄清楚一切,或许白馨的家人将是一个突破口。
为此,值完夜班的我和骚猪第二天都没有选择回家休息,而是直接来到了白馨的家里,准备好好询问一下有关白馨死去的事情。
开门的是白馨的妈妈,满头白发,一脸的沧桑。丧女之痛到现在还残留在她老人家的脸上。
白馨成长在单亲家庭,是白阿姨亲手将她拉扯大的。小时候,我们以前没少来白阿姨家蹭吃蹭喝,所以当白阿姨看到我和骚猪的时候,脸上总算多少流露出了一些开心的表情。
我和骚猪一进门儿就被白阿姨拉住了手,坐在沙发上就唠了起来。所说的话无非就是小时候我们调皮捣蛋的情景,还有和白馨开心快乐的日子,说着说着别说白阿姨自己了,就连五大三粗的我和骚猪眼睛都有些湿润起来,当白阿姨张罗着要给我们做午饭的时候,骚猪才扯着我的衬衫狠狠的抹了两把眼泪。
“骚猪你想死啊,哭就哭,拿老子衣服擦什么。”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把湿腻腻的手往骚猪身上蹭。
“还有脸说老子,你不是哭的也跟个泪人儿似的……真是的,白阿姨以前就够辛苦了,现在来惟一的女儿也……草,不管了,以后白阿姨就是我娘,我给她养老送终了!”
我扯着骚猪的衣襟狠狠的擤了一把鼻涕,说道:“别丢下我,以后这里就是我第二个家!”
我和骚猪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悲伤和同情,同时也有些为难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骚猪才开口道:“强子,等下你先说吧,我……我张不开嘴。”
我没好气道:“我就能张的开嘴了?别说张嘴了,我看到白阿姨刚才抹眼泪的样子我连一个字儿都吐不出来了,唉……”
“那怎么办啊,要不然咱们再查查白馨平时是不是还有朋友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