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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七八岁的孩子了,谁是谁非,谁好谁坏,谁亲谁近都分不清楚!简直愚蠢!
“你……”
娄荣轩吃疼捂着脸,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居然打我?馨云姨娘从来不打我!”
“我怎么不能打你?”
秦昭怒极反笑:“柳馨云从来不打你不假,柳馨云也从没为你饱受十月怀胎之苦!更没有为你尝一朝临产之痛!更加没有为了让你长大,辛苦操持家,被贼人抓!”
“你少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事!”
听到这些话,娄荣轩心里升起一丝愧疚,然而想到柳馨云那担心的摇摇欲坠的身子,和那双含着泪的眼睛,他当真觉得娘亲是个灾星:“你根本不配为人母,我若是有选择,真后悔是你生出来的!”
这话像一把利刃般,直戳秦昭的心脏,她呼吸有些不畅,脸色苍白:“若是可能,我倒宁愿把你塞回去,让你从你馨云姨娘的肚子里再爬出来一遍,好母子两个团圆!”
“也不必委屈了你,整日里还得管我这么个害人精叫母亲!”
说着,秦昭鼻子酸涩的厉害,红着眼眶看着娄荣轩,心里满是替原主的不值!
原主在敌军地牢里,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罪,都死咬着牙关,不肯透漏半点儿子的信息!
而如今,这孩子竟为了一个小三,这般嫌弃生母。
“你!我更不想要你这个娘!”
到底是个孩子,被亲生母亲这么说,也气红了眼睛:“你等着吧!馨云姨娘马上就会和父亲有孩子的!”
“还是我亲自请的父亲过去!”
见着秦昭微愣,他满脑子都是撒了气的痛快,更是得意了,将他如何装病骗娄玉堂过去,又是如何看着娄玉堂喝下加料的水,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末了,他还意犹未尽的添了一句:“你再也不能阻止馨姨娘进府了!”
秦昭忽然有些齿冷灰心,看着他犹自高兴的样子,一字一顿的说:“滚出去!”
说完,她就叫铃兰花兰进来侍候她睡觉,全当没这个人在眼前。
娄荣轩没被晾在一旁有些无助,一时失语。
他呆了一回儿,恨恨的转头离开:“你就等着吧!”
而此时,柳馨云房内。
娄玉堂进堂屋,就见柳馨云半倚在窗边,云鬓散乱只戴了一支银绞丝坠湖珠的簪子,一身月白绫罗裙子,满脸清泪,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娄玉堂看着她,目光却只落在她的簪子上,站在原地恍惚。
这支簪子好像是给秦昭的,只是因为柳馨云看见说了句喜欢,他就把它给了柳馨云,想着他总会给秦昭更好的。
可是后来圣旨下来,他和秦昭闹得不可开交自然也就忘了一支簪子的事儿,现在想来他不禁有些后悔。
柳馨云看见他愣神还以为他被自己这一身儿打扮迷住了,心生暗喜,不禁柔声叫道:“侯爷……”
娄玉堂思绪抽离,看着柳馨云道:“我听下人说荣轩病了,去房里看了荣轩,见他无碍,才听他说是你旧疾复发,还咳了血,怕填麻烦便压着不准让下人禀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