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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在男人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气质里带着说不出的优雅。
等了许久的男人,优雅的敲了敲桌子:你妈咪怎么还没下楼吃饭?
六六干净素白的娃娃脸仰起,她看了一下儿童手表,又瞬间耷拉下脑袋。
可能新妈咪不太喜欢你。
男人修长的手指微顿,漆黑的眸子眯成一条线。
管家,去看一眼。
是。管家在一旁回话。
管家还没出去就和花艺师撞了个满怀。
花艺师在管家的耳边小声嘟囔了几句。
管家原本正常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他挥了挥手让花艺师下去,又一脸为难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说。男人合上报纸。
先生,太太,太太她……管家将身子压低,生怕看到男人阴沉的脸。
她怎么了?
太太她……她卡在花园的狗洞里。管家吓得不敢抬头。
狗洞?
男人合上报纸,漆黑的眸子眯了眯。
十分钟后。
苏果趴在狗洞里无比尴尬的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一大一小。
此时。
她心里已经把那个花艺师骂了千百万遍。
如果她还能活着出去,一定刨了他家祖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苏果被他们俩盯了足足有五分钟。
这俩人一句话也不说,跟木头一样,戳在她前面。
苏果实在忍不住了,她扬起脖子,倨傲着脑袋。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赶紧放我出去!
她已经没脸了,甚至到了破罐子破摔的地步。
就没有她这么惨的人,钻个狗洞都能因为屁股大卡住。
男人没理她。
他不紧不慢的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手绢,然后蹲在苏果面前。
巨大的阴影将苏果笼罩,想到昨晚男人的暴行。
苏果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会用手绢勒死她。
她害怕地闭上眼睛,扯着嗓子大喊:救命,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男人悬在半空的手微微一顿。
那张本应该给苏果擦脸的手绢被他丢在了女人脑袋上。
这么喜欢当狗,以后就拴在这!
手绢很大,盖在苏果脑袋上更像是喜帕。
唯一和喜帕不同的是男人的手绢是银白色的。
忽略掉场景,这手绢更像是盖在死人脑袋上丧事帕。
苏果直接就急了。
她大喊:你这个禽兽赶紧放开我!我家里人找不到我一定会报警的,不然让警察知道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一定不会放过你!
男人阴沉着脸,漆黑的眸子宛如一潭死水朝四周放射。
苏果即使脑袋上盖着手绢,身体还是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就算不看到他的脸,苏果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意。
那股怒意从她的头顶直冲脚底板,吓得她浑身上下都是凉飕飕的。
她不知道这个神秘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卑微的像只蚂蚁,感觉随时都能被眼前的男人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