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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你朋友说你的某个亲人被偷了肾?然后现在你替她来咨询如何维权?顺手翻了一遍资料,蓦地抬头,看到了整个毫无气色虚弱苍白的林唯一。
嗯,是的...是我一个亲人。
他的眼神变得毒辣而探究,短暂几秒似乎已经看透她的内心,直指真相。
要想律师帮你还说谎?以我入行以来从未败诉过的成就,当事人跟我说假话我会看不出来?林唯一,你就是被偷了肾的那个人吧?
她脚下一软,差点站不住,这个律师难道会读心术?
你不用狡辩了,先告诉你要告的那人是谁?
短暂沉默后她没有犹豫,勇敢抬眼直视殷浔。
陆和时,陆家二子。
殷浔瞬间瞪住了眼睛,确定林唯一不是在开玩笑之后噗嗤一笑,挥了挥手招来秘书。
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请你离开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走,你帮我起诉他啊!林唯一有些急切着,他怎么能当开玩笑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未败诉过吗?殷浔一本正经的问她。
不知道。
因为我从不做以卵击石的事情。
说完,秘书已经强行带离了林唯一,任凭她怎样挣扎恳求殷浔帮忙,都只是徒劳的。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不会有正义公平?最后想走的路被截断,还能如何?无处可去,看到手上医院的腕带,恍惚中便往回去了,她只知道自己还需要治疗、她要活下去。
秋叶萧瑟于风间,医院小径旁密林遮着日头,斑驳点点的光线被踩在脚下。
啪——
对不起、对不起。
林唯一单薄的身体突然被撞得一歪,一个温柔的女声急忙道歉,又扶着她坐在长椅上。
一抬眼,一个眉目清雅如画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肤白秀美气质绝佳,亭亭而立,浅浅勾唇的时候心旷神怡,画面莫名熟悉。
她们两人对视一会,突然同时记忆起对方。
唯一!
温婉!
恍如回到老旧院落里的樱花树下,乘着凉,扎着小辫的两个小丫头,唱着稚嫩童谣拍着手,笑得甜如蜜。那会儿父母上班后她总爱找邻家的小温婉玩,她们是最好的姐妹,若不是后来温婉爸爸出事入狱,她们会一直相伴成长,成为最亲的闺蜜。
一别十年,现在看到她的脸,才发觉那样的片段未曾遗忘,都珍藏在记忆深处。
暖意拂过指尖,一低头,原来是温婉激动握着她的手。
唯一,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后来我回去找过你,你却已经搬家了。
温婉,我..我后来跟着爸妈搬走了,不知道怎样联系你也、也不知道你过得怎样。林唯一同样激动着,难以言语,人生最悲痛的时候遇见故友,或许是命运的恩赐。
早已远离年幼的困境,现在......过得还算不错。今天有点不舒服来医院看,对了唯一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婉轻描淡写的说过自己的经历,对于自己来医院的原因,她隐去复杂的部分,只讲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