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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将他说成了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其实知瑶原本便带伤在身,还未来得及修养便被扔进了地牢,身子难免有几分吃不消。
现下面上疲惫之意更显,可她却在赌,赌秦少游究竟会相信谁的一面之词,也赌她在他心中有几分重。
秦少游原先对知瑶便存了几分情谊,现下见她一副虚弱模样,难免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怔然半晌后,他眼波微动,上前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将她抱起:“这事便暂且搁置一旁,事情真相我自会查明,往后可要安生些。”
落入宽厚的怀抱,知瑶心中微酸,却只是微微点头。
秦少游将知瑶带回了太子府,还请了大夫来为她看伤。
已有两日未见自家小姐的婢女一时难免有些情绪不稳,上下打量知瑶一番后,泣道:“小姐这几日受苦了,说来太子也真是狠心,竟容许他人对你做出如此之事。”
“隔墙有耳,你这丫头可不许胡说,何况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么?”知瑶面上添了几分笑,苍白的面容渐恢复了几分血色。
而后知瑶在床数日,秦少游每每得空,便来探望,知瑶自是投他所喜,将他哄得十分愉悦。
待身子转好后,知瑶便打算主动出击,好让若瑾萱知晓她并不是能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听闻若瑾萱今日会在花园同其他太子侧妃赏花,她当下便生了计策,连忙唤来守在身侧的婢女:“今日给我好好打扮打扮,我要去花园里。”
婢女瞧见外头树梢上被吹得有些摇摇欲坠的花叶,难免有几分忧心,便劝道:“外头风大,不如还是待在屋里好,否则您这伤要再添点风寒,恐怕不知得再卧几日床。”
知瑶却浑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你就别担心了,我自有分寸,”
婢女自是拗不过知瑶,只好为她梳妆打扮。
知瑶打扮好后,便去了花园。
不出片刻,若瑾萱果然同一众侧妃行进花园。
首先瞧见知瑶的是其中一位侧妃,她面上携了几分惊讶,却又一副看好戏的语气道:“这不是太子殿下从青楼里带回来的女人吗?怎么寒天冻地还上赶着出来吹风,果然脾性与我们寻常女子大有不同。”
众人都知道,秦少游金屋子里藏着一个从青楼里带回来的女人,但是都明面上都选择闭口不言。
原本若瑾萱正同一侧之人不知商量着什么,听闻侧妃之言,这才抬眼看到知瑶,面色一瞬有些难看,半晌后却又镇定自若,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她藏在长袖下的手微微紧握,在得知知瑶被秦少游从地牢里带走之后,她虽然恼怒,却也毫无办法。
知瑶见她神色变化,心中更是了冷了几分,面上依旧笑意盈盈。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亲手递上:“太子妃新婚之礼,这是一点晚到的心意,还望太子妃莫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