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将岳乐宁捆缚了手脚成大字形绑在床上。
几个医生将她的双脚拉开到最大。
冰冷的手术钳毫无征兆的进入她的身体,医生甚至连手都没有颤抖。
唐慧下的剂量控制的很好,即使是这样的疼痛,都没能让岳乐宁清醒过来。
剥离的那些碎肉被随便的扔到事先准备好的盆里。
短短几十分钟,岳乐宁虽无意识,却又能能清楚的感觉到孩子的离开,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滴清泪,没入鬓角。
……
季辰回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只是房间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连床单都换了。
因为岳乐宁不喜欢被监视的感觉,整个别墅里,连个摄像头都没装,更别说证据了!
唐慧是搞心理学的,她不可能留下任何证据,甚至,她早就在心理上暗示了岳乐宁。
他看到蜷缩在床上的岳乐宁,她面色苍白如纸,双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乐、乐宁…你怎么了?”
他想触碰她,然而岳乐宁似乎很排斥他的触碰,她颤抖着想要拉高被子,将自己裹起来,那似乎一碰就会碎的模样,让他内心止不住的发抖,发颤,他甚至有一种“就要失去她了”的可怕念头。
“你到底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去医院!”
“不…不去…我不去…你别…别碰我…别碰我…”
她的声音颤抖而又虚弱,不断的蜷缩,像是要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儿,将自己紧紧的封闭起来,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看着这样的岳乐宁,季辰的心脏一阵阵绞痛。
岳乐宁,你这样,叫我心痛啊…
他甚至不敢轻易触碰她,深怕她会因为他的触碰而彻底破碎。
岳乐宁将自己彻底封闭了起来,就像是抑郁症患者,将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整整一个礼拜,她不哭也不闹,只是她也不吃不喝,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她明明一开始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为何在它彻底离开自己的时候,竟叫她那么的伤心难受。
在她准备好迎接它到来的时候,却又被活生生的剥离!
唐慧的话,一字一句,就像是魔咒一样,不断的折磨着她,就像是一把特别钝的刀在慢慢的割据着她的神经,虽慢,却疼!
手背上的针头挂着葡萄糖,那是季辰怕她死了,逼着她挂上的。
然而短短一个礼拜,她的手背上已经满是针孔,整个人足足瘦了一大圈,皮包着骨,大概就是她这样的了吧。
她再一次将针头拔掉,还吊着葡萄糖,有什么意思?
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岳乐宁,你就这么想死么?”
黑暗的房间里,季辰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
那个曾经明媚如阳光的女人,到底是怎么被折磨成这样的!
五年了,她再也没对他笑过,她折磨他也整整五年了!
“你说话啊!岳乐宁,你到底想要怎样?明明答应我给我机会,明明同意生下这个孩子,为什么又要背着我偷偷拿掉!你现在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惩罚你自己,还是在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