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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茂意识到自己的血压猛的在飙升,一阵高过一阵,“我跟你妈是两情相悦,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狗屁两情相悦!
齐远铭忽然很想抽烟,摸了口袋发现烟盒在车里忘了拿上来,他收紧了下手指,想快点结束这恶心的对话到车上抽烟。
“什么都愿意去做?包括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齐茂像是被人踩中尾巴一样,痛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冷冷嗤笑出声,颀长的身子已经站了起来,提及到尘封的话题,他已经不想再装了,没意思。
手指残忍地指控,“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亲手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这就是你伟大高尚的爱情观,**让人敬佩啊。”
林秀慧这一生前半辈子的不幸都是齐茂这个人造成的,她看似已经放下,实则上刻在心底的东西,忘记谈何容易?
能做到的不过是自欺欺人。
齐远铭用力地甩上房门,稳了稳心绪大步走向电梯。
而还在房间里的齐茂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眼里透出明显的寂寥,视线又落在空白没有烟蒂的烟灰缸上,她一直都很不喜欢男人抽烟,在一起的第二年就敢抢他嘴里的烟了。
齐远铭面色阴霾,步调稳健,站在电梯前盯着按键的红光,齐茂当年走过就一直久居在国外,看似无害,但这个人绝不是表面上看到那般风平浪静。
有时候离开是为了蓄精养锐,更好地反击。
温卉打了车到一家名不经传的小诊所,让医生简单地处理了下身上的擦伤,被双氧水刺痛她蹙着眉并没有出声。
精美的包装袋下面有一处小小的污黑,她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指轻轻揩去,又低下头吹了吹灰尘。
心里有点郁闷跟沮丧,她好不容易送个礼物给他,居然还出了意外,真是不吉利。
医生见她心不在焉地摆弄袋子,提醒道:“这位小姐,在擦药你别动来动去的。”
“哦,不好意思。”
温卉回过头,又觉得手上一刺痛,忍了忍没叫出来。
她很会忍的。
小时候不懂事切玉米不小心割破了手,鲜血直流她吓坏了却没有大哭,只用面巾纸捂住伤口,为了不让温均国发现骂她只贴了创口贴,不敢去拿药敷,等到被人发现后伤口早已经溃烂了。
“你别忍着,疼就喊出来,在清理伤口处的沙子确实需要仔细一些。”
温卉没有作答,手袋里的手机响起来,她空出一只手去接,“还没有回家?”
回家?很温暖的字眼。
齐远铭回到别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发怔了一会,才想起少了点什么,少了那个女人,打电话给她问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我快到了,在附近了。”
温卉收了线,匆匆忙忙站起来,没顾得上手上还有几处擦伤没处理好。
付了药费,抓起袋子朝医生道了谢就走了。
小门诊的医生没那么敬业,收了钱叮嘱了几句伤口不要碰水也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