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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法很利落,也很美观,很快调好了一杯。
宋惊棠接过喝了一口,眯着眼笑了:“你定价,我买单。”
我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这是在说那杯酒。
这可让我为难了。
该说多少钱合适?
太高了,我怕宋公子觉得我不识天高地厚,甩脸子走人。
太低又好像太亏了。
我犹豫了半天,只报了一个中肯的价格。
“198。”
宋公子好像也被我震住了,他应该没想到,我会报出这个价格来。
毕竟这些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丢了都不带心疼的。
他目光复杂的看了我半天,最后,喝光了酒,付了那198块。
2
接下来的半个月,雪荔都不在。
听经理说,她似乎请了一个长假。
但其他人私底下都说,是那个不露面的金主,来找雪荔了。
雪荔不在,但宋惊棠却天天来。
每次来,也只让我给他调酒,每天都要不一样的,但价格必须是198。
宋惊棠却恶趣味地说:“这是你定的价,后果要自己承担。”
价格倒好说,只是每天不一样,确实愁坏了我。
宋惊棠嘴巴叼,糊弄都糊弄不了。
有一次我被逼无奈了,直接端了一碗熬好的当归炖鸡汤给他喝。
我义正严词:“宋公子,酒喝多了伤身,不如喝汤,对健康有好处。”
宋惊棠都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后,还是拿着汤匙,一匙一匙,小口的喝着。
他喝得很慢,像在回味,等慢悠悠的喝完了,临走时他说:“那就换汤吧,为身体着想。”
我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高兴极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着花样给宋惊棠煲汤,有时候煲得好了,宋公子会当面给我点小费。
这些钱都是从他手指尖漏出来的,但也很可观了,我把钱汇总起来,统一打到住院部上。
下午我爸就打来电话,质问我怎么会打进去这么多钱。
我叹了一口气:“都是人家援助的,别问了,给妈治病要紧。”
“快好了快好了,大夫说坚持过这一阵,用药不能中止,很快有转机了。”
我知道这是我爸在安慰我,哪有那么轻易。
但也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快好了,快好了。
坚持下就有转机了。
这天下午,我熬好汤,中间盛出来一碗送去医院,另一多部分拿去给宋惊棠。
宋惊棠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喝汤的时候,难得说了几句玩笑话。
我趁此机会,见缝插针:“外面食材涨价了,我的汤能不能也涨涨?”
宋惊棠促狭地笑了,露出一副早知道这样的神情。
他的目光很轻,落在我身上,像是神给予信徒的恩赐。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平静的目光,却让我很难抬得起头来。
他慢条斯理的擦拭嘴唇,说:“可以,说吧。”
我鼓起勇气,报出了一个高价:“240。”
“什么?”宋惊棠重重皱眉:“你耍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