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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子瑶震惊了片刻:“王爷您也不为妾身作主?子瑶可被她打成这样了……”她挨得最多,卷起袖子皮肉还有青紫。
“好了别闹,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事。”他挥一挥手,就将这群女人打发了。
辛子瑶回去后一腔怒火无处泄,砰地一拍桌,忽觉得手掌又痛又麻,低头一看,原本被顾清离捏过的手腕处慢慢肿胀起来,之前那些酸痛麻涩感自掌根向上传,竟然蔓延到全身。
顾清离打发了萧奕修的那群女人,眸色流转,落到玉梨身上,倒是笑了笑。
玉梨本觉得二小姐有了些变化,经刚才这一闹,才觉得这变化简直天翻地覆,不由激灵灵打个冷战。
“玉梨,你可真会说话,大约是嫌本王妃从前在府里没好好教过你?”她的手一点点按在玉梨肩上,力量缓慢加上去。
玉梨便不由自主跪倒。
“雨樱,掌嘴二十,让她好好学学王府的规矩。”
玉梨瞬间瞪大的双眼,眸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但还不待她回过神,脸上便传来一阵刺痛。
得了顾清离的命令,雨樱自然不会客气。
收拾了玉梨,顾清离很快便听到府中传来消息,说辛子瑶得了怪病,全身抽痛打滚,请了御医来也看不出究竟,只一口咬定是让王妃给捏的。
可萧奕修百忙中去看了她一眼,却只撂了句“胡乱揣测”给她。
御医听着也好笑,不信一个弱质纤纤的王妃只捏一下就能把人捏成这样。
三朝回门时,辛子瑶的怪病才渐渐好转,听说依旧下不了床。
顾清离三天来第一次见着萧奕修,见他一身雪白的夔纹锦袍,玉冠束发,唇边泛着温润清淡的笑意,风采翩翩,连她都差点被他的外表欺骗。
上了马车,那一脸温润笑意便荡然无存,萧奕修眼波朝她横扫过去,说不出的寒意彻骨。
她已习惯了他人前人后两张脸,知道他笑容一敛准不会有好话,果然听他道:“你最好给本王消停点,别以为御医说了辛侧妃的事与你无关,本王就真信了。”
顾清离眉梢一扬,冷笑:“怎么又关我的事了?王爷的宠妃跑到我那里踢坏了门,还恶人反告状,我还没处诉苦呢!”
她腕上一紧,被萧奕修攥紧了扯过去,眼神缓缓在她身上扫过,便如将她整个人剖析了一番。
他的声音低醇而好听,只带着些砭人的寒意:“如果我的王妃忽然消失,料想岳父大人也不会太在意。”
顾清离知道他说的是事实,那个爹从嫁她那天起,就没再打算管过她。萧奕修真要无声无息将她灭了口,这世上怕也不会有人再去为顾清离申冤。
所以,她得活着!她咬牙看他。
到了顾府,萧奕修搀扶着顾清离下车,温情脉脉地揽着她的腰,暗地里一紧,提醒她不要乱说话。
丞相顾朝然坐在正厅客堂中央,见女婿女儿回门,笑容祥和,与萧奕修寒喧几句,由他们行了礼,顾清离便随婢女离去,任他们翁婿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