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们玩得高兴。
我爸不让我妈再给我喂奶。
那些奶都留给他自己喝了。
他也不让我奶给我喂米汤。
我饿得两眼发黑。
等到村里人将棍子上栓着吃食来逗我时。
我就会像狗一样地抬头去咬着吃。
他们看得开心，就会扔给我奶五毛钱。
还有那些年纪大的男人，他们来的时候。
我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时候还会背过身去。
他们掐我的脸蛋，亲我的嘴。
有时候还把硬梆梆的裤裆往我脸上蹭。
直到我奶嫌时间太长不乐意了。
他们才会扔下一块钱，意犹未尽地出门。
可是，也不是天天这样顺利。
村里的婆娘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了这些事儿。
她们不敢跟自己男人撒泼，就跑到我家来。
每天都有人来打我骂我。
但只要出了气能给我奶扔两毛钱，我奶才不会多管。
她都不如我家猪。
每次那些人来欺负我时，我家猪都撕心裂肺地叫。
撞得猪圈哐哐响，就好像要冲出来救我似的。
可我奶就跟聋了一样。
吃瓜子喝茶水，一样都不耽误。
就这样。
自从我变成坛女，我家一天能挣五块多！
秋收后，我爸算了下帐。
这小半年，我家因为我收入了将近一千块！
我爸高兴地拿钱去买了牛鞭吃。
那天晚上，我在他们的床下，听着爸时间格外长，我妈的叫声也跟平常不一样。
颤悠悠地好像带了水似的，听得人心都跟着荡漾。
当然，要是我家猪不跟着在后院叫着掺和，可能我妈也不会叫得这么起劲。
第二天早上。
我妈捂着腰眼，两腿发软地去喂猪。
没多会儿，就尖声惊叫起来。
她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前院，裤腿让猪扯下去一大块。
「这猪怕是要疯了，想咬人！」我妈将猪食瓢扔下，心尺胆战地跟我奶说。
家里的猪原来一直都是我喂的。
我喂的时候，它们温顺得很。
从来没咬过人。x?
我奶抢过我妈手里的猪食桶。
「啥也不是，男娃生不出来，连个猪都喂不明白！」
我奶去喂猪了。
我妈等我奶走远了，偷偷啐了一口。
「你自己都说你儿子命中无子，关我屁事！」
我妈回屋去弄早饭了。
后面猪圈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只能听到母猪们欢快吃食的声音。
等我妈把早饭做得了，我奶还没回来。
我妈嘴里低声骂着老废物，跑到后头去找我奶。
突然，我妈疯了似地嚎开了。
「快来人啊，死人了！猪发疯了，吃人了！」
我奶被猪咬死了。
我妈发现的时候。
我奶的胳膊腿都让猪啃完了。
肚子也被猪掏了个窟窿。
肠子混着猪粪流了一地。
村长来看了一眼，摆摆手。
「横死的，请个阴戏班唱几出，办丧事吧。」
他不经意间瞥了我一眼。
「丑丫，你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