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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狐疑,但不是轻重不分的人,我拍了拍长河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然后开始讨论先前和小王商讨的细节。长河到底是长河,纵使受了惊吓,还是很快进入状况。?恐怖游戏忙了近两小时,细审一遍,每一个细节都已推敲计划,再无遗漏,我长长吁了一口气,看看表,才十一点多,于是对长河和小王说:“走,吃宵夜去。我请!”
乡办楼前就有一家餐厅,一般是乡办灯不灭,这餐厅的灯也不会灭的,乡里有什么活动,或是吃吃喝喝的,多是在这家餐厅里。餐厅老板叫张望,四十多岁,脸上除了堆满厚厚的油脂,就是满面的谄媚笑意。
这笑意虽然俗了一点,但看着倒也养眼。何况这儿还有一个更养眼的人物:张望的女儿叫紫月,真有月亮一般的光华!紫月出去走一圈,那美丽的衣裙上不知会沾染上多少或仰慕或猥琐或欣赏或嫉妒的目光。我每天都会到这里来吃一顿饭,多半原因,也不过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吧。
走进餐厅,张望立刻迎了过来:“呵,苏书记,还没休息啦?!”然后再跟长河和小王打招呼。这个张望,到底是生意人,总是这样面面俱到,让每个人都能感会到他的热情。
坐定后我四面看了一眼,没见到紫月,应该是睡了吧。
酒菜上来后,我满上一杯,对长河说:“这杯酒,算是为你压惊吧!”
长河与我碰杯,一饮而尽。我和小王对视一眼,我们都知道,长河是极少喝酒的,平时的饭局子,敬他的酒他总是千推万推,实在推不掉也只呡一小口,而且总是第一时间回家去,典型的模范丈夫。今天,长河确实反常!
一杯酒下去,长河脸色有些发红,情绪慢慢高涨起来,居然开始和我们拼酒。
一来二去,虽然不至于喝醉,也有点晕乎了。我算是酒量最好的,在大学里和同学喝酒就有三斤白酒不醉的海量。此时我的心思倒多半不在酒上,如果说先前是一心想让明天的领导视察不出纰漏,那现在,我心中想的只是那美丽如梦的紫月了。平常不论多晚,紫月都会帮助张望打理生意的。但是今天,是什么原因,她竟然一直不曾露面呢?
我看向小王,小王正往长河的杯里倒酒,两个人越喝越热乎,在酒场之上,也就没有上下级之分了。小王的眼睛已经喝红了,不过没有醉态,这小子的酒量本来不在我之下,看来今天长河要喝过了。
小王笑笑,打趣说:“长河,今天晚上还要不要回去陪嫂子啊,呵呵!”
长河一听,本来醉红的眼睛又闪烁起来,一丝恐惧一闪而逝,摇着头,大着舌头说:“你小子,不厚道啊,我,我今天不回了,要回也到明,明天……”
小王说:“李主任被一个影子给吓住了,呵呵,我以为你胆大的呢,看来男人一结婚,胆子就会变得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