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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浴室的大门是画着荷兰的毛玻璃,重重两层,只能看到个轮廓。要是别人,就得充分发挥想象力了。可张玄不一样,他左摸摸右摸摸,掏出张黑色的符咒,嘴中念念有词:“眼通八窍,明开天灵,赵元帅神坛座下,急急如律令!”
手一抖,黑色符咒烧化,毛玻璃变成透明的,就瞧一片雾气中,一个动人的身躯正拿着莲蓬头往身上淋。
那肌肤越了水更是白嫩,怎样瞧都想要去摸几下,可是……这水雾也太大了,关键地方看不到啊。
靠,洗这么热干什么?
转念一想,她这细皮嫩肉的,还不是雾汽蒸出来的。
不成,得把那些雾给驱了,还有得拍几张啊。
张玄没脸没皮的又要去拿一张驱雾符出来,就见水停了,雾气还没散,徐嘉儿在雾中擦干净了,扯下挂在一边的内衣裤。
我去,你擦身子不要也在雾里啊,走出来点嘛。
等她从水雾中出来,已经穿好睡衣了。
张玄扼腕兴叹,白瞎这大好机会了。见她手按在门上,张玄连跑几步到阳台上站着,将手机摸出来,假装打电话。
看着穿上睡衣戴着浴帽,一脸狐疑看过来的徐嘉儿,他干脆将把手机电池掰开,电话卡取出,直接将手机从十三楼扔了下去。
徐嘉儿身上混着沐浴乳和体味的香气,走过来便是一阵香风。
“你跟谁打电话?还把手机给砸了。”
“别说了,气死人。”
徐嘉儿眯起眼来:“说说?”
“借钱的,你说我还有钱吗?不提这个了,还有热水吗?我也洗一洗。”
徐嘉儿一瞪眼说:“滚蛋。”
我的浴室哪能让不明不白的男人去洗,再说,我才刚起了,他进去,脑子肯定会乱想。
张玄眼神移到她身上,这套斑点奶牛的睡衣,真衬她,要是薄纱的就更好了。
“你今天救了我两次……”
“不客气。”
张玄盘算能不能再要一百万,徐嘉儿居然猜透了他的心思:“你在老街救我,是很好,可是你为什么要等那个混蛋把我逼到夹缝里,你才出手?你是不是想……想看那人把我……”
瞧她那挂着红晕的模样,张玄嘿笑说:“我不是在找wifi信号吗?”
不理徐嘉儿差点气晕的样子,张玄慢悠悠的拉开冰箱,摸出一罐番石榴汁,拉开就咕噜两口。
“你……你……”徐嘉儿突然想起那小年青,好像被张玄打得挺惨的。
说好像,那是因为张玄动手时,背对着她,将她视线都挡住了,什么也没看到。
张玄正想靠过去坐,这时门铃响了。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她的脸很瘦,下巴很尖,给人一种锐利的感觉,一双眼睛烔然有神,仿若两颗黑矅石,嘴唇很薄,表示她是个现实主义者,为人理智,不会感情用事。
身高接近一六五,身型偏瘦,站得如一杆标枪般,从她肩章来看,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三级警督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二级警司,都板着脸在看张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