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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渊先开了口,“刚刚席上敬酒的人太多了,让你久等了。”月照低眉顺眼的说着没关系,心里却紧张的要命,手紧紧的攥着衣角揉搓,全身僵硬,甚至已经想了无数个无法合房的正当或者不正当的理由。
离渊瞥到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面上丝毫不显,他起身吹灭了灯,屋子立马黑了下来。
他把月照的身子转向自己,一件一件地褪下了她的衣服,他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的气息逼近她,带着一股熟悉的清香,月照来不及想这熟悉的香味,她只知道自己的心紧张的都要跳出来了。
没成想,他只是抵着她的额头,“早些休息吧,你我都知道这场婚姻的意义,所以我不会勉强你的。”
说完就翻下身躺在她的身侧,沉沉睡去,月照闭目静躺,等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她戳了戳离渊,还是沉睡。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思索着他刚才的话看来他也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第二天清晨,离渊轻声喊她,“月儿,今天要早起,按规矩得去给父神母后请安。”月照一个机灵就爬了起来,开始穿衣。
等穿着妥当,转头一看离渊还坐在床上纹丝不动,见她看向他,才起身,张开双臂,月照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开始为她的夫君穿衣。
婢女在门口柔声问,“殿下,王妃可起了?”在听到离渊的一声“嗯”的时候推开门鱼贯而入,见月照正为王子穿衣,显得恩爱亲昵,一边偷偷看他们一边偷偷笑着。
盛装打扮后,月照随着离渊一起去给魔帝和魔后请安。魔帝缠绵病榻百年,面色苍白,整个人消瘦憔悴,见到她只是点了点头。
魔后是一个优雅大度的女人,她亲昵的拉过月照的手,“月儿,虽然你们是因为联姻才走到一起的,但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够相知相守,你是个好孩子。”
月照只是礼貌的笑着,又叙了好一会家常,又赏赐了好些东西,才告辞离去。等走出大殿的时候,月照觉得自己脸都笑僵了,认命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这一动作都被离渊尽收眼底,他强忍笑意,只快步走在月照的前面,好不让她识破。
婚后的生活要比月照想象中好的多,平静的多。魔界没有天宫那么多规矩,不用每日都向父神请安,这倒让月照可以继续睡懒觉了。
多数时间月照干嘛就干嘛,比在天宫还要自由。月照没事就养养花,抚抚琴,找魔后说说话。魔后是个和蔼的人,和月照十分投缘。在偌大的魔都,魔后和月照都是联姻的牺牲品,所以两人惺惺相惜,常常相伴。
和离渊的相处也很自然,常常一起用过晚饭之后,会一起下盘棋。月照和很多人对弈过,她父神杀戮决断,步步紧逼。
时未是诡计多端出其不意。只有离渊是不愠不火徐徐图之,月照自认为自己的棋艺精湛,但是和离渊的对弈常常让她觉得自己可以上升到另一个高度,可见离渊的棋艺也是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