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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睿到:“是这样,我在五年前不小心被也下了毒,不过那毒可就比你叔父所中的毒厉害千百倍,一般人要是沾一滴,也要当场丧命,而正因为我是修真者,所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却使我的修为却止步于此,我以为这就是最坏的结果没想到,没想到久而久之,我的修为开始渐渐的降落,先从筑基后期降到筑基中期,然后就到了现在的筑基初期,可见这毒之狠毒。“蒲睿说完,脸上呈献出愤怒。
就连夏阳也有些同情,对于修真者来说,看到自己千辛万苦才提升的修为逐渐的后退,这种痛苦比杀了他还难受。于是他问到:“难道你就没有想到办法么?”
蒲睿稍微回了回神道:“在这五年里,我查尽天下医书,终于寻得一种解药,只是这解药中还差一味主药,也就是血鹿的鹿髓,我也多次差人上山捕,可那血鹿不仅稀少,而且还很难捕捉,我自己也上山寻过几次,有好几次连血鹿的影子都没看到,所以没有血鹿的鹿髓,我体内的毒就无法清除,修为也就不能在进一步。如今托夏兄的福,这寻得了鹿髓,相信这毒也能解了。”
“哦,那就祝蒲兄早日恢复当年修为,不过这事和于叔之事有何关系?”夏阳有些疑惑。蒲睿回到:“是这样。我发现你叔父体内的毒和我所中的毒有一些相同,所以我说我能知到这毒的来源。”“那你这毒是谁下的?”夏阳问到。
“根据我这几年观察宋家的行径,我发现我体内的毒十有八九是他们所下。“蒲睿神色一紧。“蒲兄如何作出此言?”夏阳有些不解。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瞒夏兄了,我原本并不是大夫,而是一名散修,因机缘巧的了一把中阶宝剑,不小心被那宋家家主宋海平所见到,他起了贪心说愿意用灵石来换,你可知道那是中阶宝剑啊,在战斗中,若是敌我双方修为不相上下,如果一方拥有法宝,那这战斗也就没有了悬念,岂是数块灵石可比。我自然是不肯,他就指使小人给我下毒,然后盗去了宝剑,我当时并不知到是他所知使,直到后来我抓到下毒之人,在我以死相*之下,他才说出了真像。而从此我就以大夫的身份在南平定居下,一是为了寻找解毒药方,二是为寻时机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蒲兄的忍力绝非常人可比啊,依你之见,于叔的毒也是宋家所为呢?”夏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不错!”蒲睿回到,夏阳却有些气愤:“我们家既无钱也无权,又不曾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要下此狠手。他日我定当要他宋家血债血偿!”“那我就不知到了。”蒲睿也是一头雾水。
夏阳见如今也知道了下毒之人,也不想多留,便想离去,但是蒲睿却叫住了他:“夏兄,蒲某有一事相求,还望夏兄答应。”“什么事?”夏阳问到,“是这样,如今我解药也配齐了,鹿髓也找到了,却还需一人给我护法,我方可放心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