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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想起了她在梨花村养的大白鹅。
面前的少年慈祥的像一位老父亲,傅南钧连忙接过了碗,“我自己来吧。”
两人一狗,意外和谐。
窗外,狂风呼啸而过,打的老旧的玻璃窗匡匡几声响。
言霜怕它经不起狂风的摧残,连忙跑过去关上了。
刚把玻璃合上,老旧的白炽灯又开始作妖了,忽明忽暗还带着滋滋的声响。
啪~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哦豁,灯烧了。
言霜摸黑找来两根蜡烛。
就着火焰,男人努力喝粥,
言霜不由自主的望向男人的唇,想到刚刚熄灯时一闪而过的妖冶,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许是刚喝完了粥,显得异常红润饱.满。
真好看!
“汪~”
言霜回神,瞪了一眼黑狗,淡淡开口:“那个,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这煞风景的玩意儿。
男人不经意看了一眼燃的正旺的蜡烛火焰,缓缓道:“好,那麻烦了!”
“不存在。”
言霜出去时,把正要往床上蹦的黑狗拖了出去。
开玩笑,这黑狗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全是上下臭烘烘的,明天她一定要把屋里彻底消毒。
言霜带着黑狗来到阳台“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黑狗原地转了几圈,表示不满。
言霜不由得又摸出兜里的迷.药,恶狠狠的威胁,
“想来点吗?”
黑狗最终屈服在言霜的淫威下,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深夜。
男人躺在床上,再次睁开了眼,就着烛光,试图看清这20几平的小房间。
几次之后,周围仍是模糊不清。
看来这不是单纯的饥饿导致的,他大脑里面应该有瘀血,或者残留药物。
想到睡在隔壁的人,他觉得应该是一个少年,一头短发,声音也有些稚嫩,五官虽然模糊不清,但直觉长得不差。
隔壁房间,
言霜躺在张阿姨睡过的床上辗转难眠。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年了,张阿姨依旧没有消息。
张阿姨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要不是她说了她比她要长一辈,年龄也摆在那,她都想喊她姐了。
这两年来,她也继承了张阿姨的工作,在南柯镇当起了小学老师。
想到张阿姨那张妖艳的脸,言霜不经怀疑,该不是被哪个男人收了吧?
翌日。
言霜早早起来熬粥,今天熬了个南瓜小米粥,金灿灿的小米熬的又浓又稠,泛着丝丝南瓜香气。
大黑在一旁流着哈喇子。
“你叫大黑是吧,饿了?”
黑狗:“汪~”
它当然饿了。
“咳,早。”一道沙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言霜回过头,男人脸色还有些苍白,扣着门框的指尖微微泛白,周身透着一丝病态美,昨晚就知道他眼睛漂亮,这会儿才看清男人生了一双桃花。
“早。”
隐隐约约他好像看到少年着装简单,围着围裙,手里正拿着瓢,正准备舀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