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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古代的酒碗与现代不同,是浅口平底,其实容量甚小,但武柏估摸着也有三四两左右。将这三四两三十多度的高梁酒一饮而尽,他的心里还真是有点打鼓。只是输球输钱不输人,武柏心里虽然有点惊惶,面上却是眉头也不曾皱半下,学那个凶恶汉子一般,一只手举起碗,对着喉咙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完了还潇洒的将碗转了个圈圈。
“好。”四周突然响起了一片喝彩声,凶恶大汉的眼中也是放出了异样的光彩。
“再干一杯。”他猛的站起身,举着酒坛又给两人满上了。
三碗下肚,四周彩声不绝,武柏却已经有点头重脚轻了。倒不是说他的酒量只有这么多,实在是这种灌法,让他有点吃不消。
等到大汉又去拿坛子的时候,武柏伸出手道,“兄弟,等等。”
“怎么,怕了?”凶恶大汉脸色也已经有些微红,他眉毛一挑,眼角变的那块青黑色的胎记便如同活物一样扭动起来,隐隐还透着一股腥红之色。
“怕?”武柏媸笑一声,“兄弟,你问你,你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做什么?”
“喝酒啊。”凶恶汉子料不得他会提这个问题,只能如实回答。
“那不就结了,”武柏双肘支着桌子,努力站自己的身形坐的稳稳当当,“就算你要找我拼酒,是不是也应该挑个其它日子啊?”
“说的有理,这碗算我受罚。”凶恶汉子哈哈大笑,端起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
“真好汉。”武柏见他喝的豪爽,也是伸了伸大姆指。他先前是在喝酒那是不假,不过那个小瓶子加起来也不过二两,再加上他细酌慢饮,啃包子吃菜,就算真有影响,也是轻微之极。只是每个人的饮食有习惯,他猛然间连灌三大碗,一时之间缓不过酒劲,不得已才这样说罢了。
其实凶恶汉子也是一时性起,腹中早已饥饿,武柏变着法儿提出罢酒,正和他的心意。他放下酒杯,也不用筷子,抓起一把牛肉就往大嘴里塞,咽嚼之中,口水漫天飞,有几滴甚至还喷到了武柏的身上。
武柏也不在意,依然是慢慢吞咽着鸡肉,借以消化体内的酒劲。有时候凶恶大汉抓起一把牛肉递到他的面前,他也是来者不拒。
酒足饭饱,那凶恶大汉笑着对武柏做了做揖,提起桌上的那把单刀就要出门。
“客官承惠,总共300文钱。”掌柜一脸笑容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又是”哐当“一声巨响,这次却是那凶恶汉子将大刀丢到柜台上面。“洒家出门忘带酒钱,这把刀权当酒资寄存在你这里,等洒家有钱了再来取回。”凶恶汉子粗声粗气的说。
掌柜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了。
“这个,那个,好吧。”掌柜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想去摸刀。
“嗯?”他的手还没碰到刀鞘上面,那凶恶汉子眉毛一抖,青黑色胎记又舞动起来,面带冷笑,盯着掌柜眼睛透露出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