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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梨花搅拌着锅里的美味:“待会儿去给你三哥送去点补补身子。”
时笙应了一声。
母女两个一个看过,一个劈柴,家里难得的清净。
过了会儿,屋内传出一声‘哐啷’的动静,时笙这才想起来屋里还躺着她那便宜夫君。
怪只怪生活太美好,她迫不及待想要体验。
褚璟川好不容易挨过寒毒发作,身体恢复点知觉,想要喝点水。
他听到外面有人,也不指望想治他于死地的人会管他死活。
结果人刚一沾地,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褚璟川咬着牙才没有痛哼出声。
时笙走到他跟前:“要走吗?”
褚璟川视线模糊,耳边翁鸣,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极度缺水的身体本能的让他发出虚弱的渴求:“水……”
误会一场,时笙心虚挠头:“错怪你了,我的错。”
时笙小心的避开伤口,把人抱回床上,倒了杯水给人喂下。
意识不太清醒的男人就着她的手喝的甘之如饴,看来是渴坏了。
看来她得赶快适应一下有家人和……夫君的生活了。
喂第三碗时,男人似乎有些清醒了,脸色不自然的别开脸躲开。
时笙自然而然的把放在人脑后手抽了出来,她拿过放在床头的药,汤药还带着余温,应该是赵梨花送进来的,“把药喝了。”
褚璟川哑着声音说道:“我死了,不正和你意?”
小同志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我要是想让你死,就不会让你活到现在。”时笙笑看着他,肉肉的脸颊鼓鼓的,还有几分可爱。
她兀自浅尝了一口,基本已经没什么苦味了,药渣子不知道熬了多少遍,早没效用了。
不喝也罢。
褚璟川看着他的动作,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
早上听到那番话,便觉得这户人家要谋害他。
这碗汤药在他眼里无异于是毒药。
但他看着时笙的动作,难不成自己想多了?
时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来到男人的右腿附近摸索。
褚璟川一震,随之尖锐的剧痛传来,他脸色一白:“你……住手!”
“断腿同志,我还挺佩服你的,这么能忍。”时笙抬眼看向对方,男人凌乱的喘息夹杂几声浅浅的闷哼,格外的……动听。
时笙找到位置,腿骨断的很彻底,要赶在愈合之前给他接上。
时笙弯腰凑到男人面前,认真的说:“你可不能死。”
“你要是死了,我得嫁给程秀才,程秀才哪有你好看?”
褚璟川厌恶的眼神看向别处。
时笙继续恶趣味,坏笑道:“你说对不对,你不说话我就亲你。”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肯正眼看她了。
“你敢……啊!”话音没落,惨叫便从他口中倾泻而出。
时笙手上动作不停,快速的摸准位置把骨头接了回去。
还没有建立基地前,队伍里缺乏医疗人员,只要不是咬伤,皮外伤和断骨这样的伤口都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