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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角落里的两位老者是一对夫妻,男性老者名为林真,另一位名为林兰。
正是云北的养父养母。
林真听到这些话,丝毫没有被蛊惑,把怀里的孩子往自己老伴那里推了推,起身站了起来。
盯着气焰嚣张的年轻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怒气。
“叶映天,你休要蛊惑人心!这孩子的母亲就是被你们逼走的!还想带走孩子,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叶映天眼角抽了抽,脸上的微笑僵硬,突然转身猛地一脚把边上的椅子踢飞出去。
椅子在空中转了两圈,砸在墙上,断裂开来。
缩在怀里的小孩被吓了一大跳,小声呜咽着,叶兰连忙把孩子抱的更紧,轻声安慰。
自己的眼角却淌出泪水。
叶映天发泄了一下怒气,转身对着几个手下怒吼: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抢啊!”
手下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对着两个老人围了过来。
林真大口喘着粗气,拾起拐杖对着几个人打过去。
不过这只是徒劳,几个手下都是练家子,一直跟着叶映天为非作歹,欺负一个老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老东西,去死吧!”
边上一个壮实的手下一脚踹了上来,林真吃不住,跌倒在地。
林兰心焦,想要上去扶起老伴,可是又放不下怀中的孩子,唯有声嘶力竭的大声哭喊。
怀中的小孩惊恐至极,紧紧的抱着林兰,不敢睁眼。
叶映天坐在一旁,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皮鞋,叹息道:
“早点交出来不就行了嘛,非要我动手。”
破旧的木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满面怒容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自然是云北,早在门外就已经听清楚了发生的一切,拳头被他捏的爆响。
五年了,五年没回家,家里居然变成这样!
云北向着两个老人看过去,鬓角的白发更多,皱纹也更多了。
记得自己刚刚离去时,两个老人精气神还旺盛的很,每天干完农活之后和云北闲话家常。
老头子总要和云北下一两盘棋,沏一壶茶,战至深夜。
不到剩余两人哈欠连天,不停催促,绝不散场。
早上虽又要早起,却是兴致勃勃,见不到半分疲惫。
“云北,今晚早点回来,我琢磨了一个新定式,咱们好好厮杀一把!”
云北自然是笑着点了点头,自己这养父没什么爱好,唯独对下棋兴趣浓厚。
作为子女的,当然要陪个尽兴,更何况自己对下棋也是极为喜爱。
林兰则会在边上撇撇嘴,笑骂一句。
“又来!”
而两人的女儿林婉兮站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三个人,偶尔瞥一眼云北,霎红半边脸。
两人虽未结婚,但早已暗生情愫,老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可是如今,林真躺在地上,嘴角鲜红的血迹清晰可见。
林兰声音嘶哑,泪水滴落,宛如困兽。
却已入绝境,不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