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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陈二当家的想法,先好吃好喝把钦差供几天,再送下山去跟官府换点白花花的银子。毕竟这么大个寨子,周围还有一溜抢生意的同行,每月的活动经费实在是有限。不料,他一个没注意又被三娘抢了先,小白脸儿钦差一转眼就变成了三娘未过门的夫婿——天龙寨的少当家潘安。
陈二当家再次感到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已经搁浅多年。他也变得十分迷茫,别人家的孩子似乎都很好养,最大的事也不过头疼脑热发个烧,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是刀山火海忽上忽下的。特别今早他遇到了顾书缃那老头的孙子,既聪明伶俐,又招人疼,重点是一点都不淘气。主要是有三娘这个标杆在前面一骑绝尘,后面的孩子再淘也淘不过她。
但是陈二当家一直非常有自知之明,从三娘的娘亲丹若开始,他就逐渐在适应老妈子的身份,到了三娘这里,已经完全从一个不拘小节的草莽英雄变成了一个事事都要琢磨琢磨的大叔。于是,他决定去见见这个所谓的“潘安”,估摸着还是想个办法把人送回去比较稳妥,顺便也探探这个钦差的本事。
陈二当家才走进“潘安”住的房间,就看见了一些看起来不是很雅观的画面。他把跨进去的那只脚退了出来,抬头望了望天,还没有黑啊,初夏的太阳还斜斜地挂在西方,要落不落,可关键是还没落啊,那房间里的两个人在干吗?
脱个衣服玩?
天太热了闲得慌?
“三娘,你给我出来!”陈二当家怒火中烧,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没有一点姑娘的样子,现在连脸都不想要了吗!
“呀,二……二叔啊,你怎么来了?”屋里的人明显受到了惊吓,发出了惊讶、磕磕碰碰等声音,但就是磨磨蹭蹭不出去。
“哼,你说呢!”陈二当家听了这话差点就要冲进去把那个小白脸儿吊起来打一顿了,心想,我再不来你们指不定要干些什么有伤风化的事了,那个小白脸儿一张脸就把你迷成了这样!
“二叔啊,我不知道啊。”三娘尽量让自己装得无辜点,快刀斩乱麻给“潘安”换完衣服,再把吐了一身的衣服扔到床下面,然后摆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的表情走了出去。
结果,她一出来就受到了陈二当家的“唾液攻击”:“你们干吗呢?那小子呢,你把他给我叫出来,他把你咋啦,你们脱什么衣服啊?进行到哪一步了?现在把他阉了还来得及吗?别拦着我,早知道这小白脸儿不是什么好鸟,就该趁他昏迷把他给宰了,要不送给官府也成,还能弄点钱。你看看现在,他没占你便宜吧,他这个……”
三娘以为二当家发现了那坛失踪的酒来兴师问罪,结果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画面,好像是有点容易让人产生误会,更何况误会的人还是一个单身了几十年看谁都草木皆兵的老光棍,而被误会的人又是长得一看就招桃花,怎么看怎么帅的年轻帅小伙。等下,还有一个当事人好像是……自己!三娘顿悟了二当家脑补的画面,立刻玩命地拦住了二当家。